什么时候,他连交友都不能自由了!
形势所逼,那就顺其自然!交友嘛,又不是交脑袋。不交友的话,说不定,就要交脑袋呢!
当然,脑袋更重要。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本王先喝为敬。”
“在下以茶代酒。”
……
离了福满楼,回到书院,宁益康也没弄明白慎王的意图,不明白,他为何找上自己。
他难道只是想交个朋友?和他做朋友?
他采出众?
切……
出众都没有,别谈采出众了。
他性格爽朗,是谦谦君子?
他确定说的是他吗?
谦谦君子啊!
宁益康摸摸自己的脸,可能,我的脸长得比较像。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他第一次与他相见。以前,相见,那也只是远观,而且,是他远观慎王。
慎王他哪里能从人群看得到他。
既然都看不到,没见过,上述的理由便不是理由。
真正的理由被掩盖了。
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我,永城侯府的庶子。
永城侯府?
对啊!他是永城侯府的。别管嫡子还是庶子,总归他是永城侯的儿子。
难道,他想打永城侯府的主意?
难道,他打皇椅的主意?
哦!
啊!啊啊啊!
这太可怕了!
宁益康被自己脑海闪现的思绪吓着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
“少爷!你怎么了?”小厮冬喜听到声响,敲门问道。
“没事。”
宁益康回了一声,在屋子里转圈,忽而摸头,忽而扯衣裳。
皇椅啊!
多吓人!
不行,不行,我得问问别人。宁益康喃喃自语。
宁益康决定挑个时间去跟哥商量商量。
慎王要知道宁益康有这样想法,估计,他也要被吓得头皮发麻。
他打皇椅的主意?
那椅子可是要留几条河的血才能得到的。
血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坐在那椅子上的人可不好受。得励精图治,还不能游戏人间。孤孤单单一个人,没人可以相依,没有人可相信。
那是充满阴谋诡计,提心吊胆且孤独的一生。
不管宁益康如何想,慎王这顿饭吃得很满意,他觉得他离宁姑娘又进了一步。
明天继续!
“益康兄!”
“殿下!”
……
慎王找宁益康吃饭上了瘾。每日必请。
益康越吃越疑惑。
慎王似乎找他就是交个朋友,吃饭而已。
益康自此吃上了免费的午餐。
慎王:益康兄好单纯啊!
单纯的益康约了哥哥益、益春飘香楼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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