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做人不能太嚣张,在我们动手前,赶紧服个软,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汤月莹对他们勾勾手:“来来,千万别客气,要不然我动起手来不好意思用力气。”
“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来教教他怎么做人。”
说完就抡起拳头欲要上前来揍她。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利落的翻了个跟斗落到他们身后,再一人一脚踹得他们像奔驰的小野马似的,往前直奔刹不住车,然后便轰然落地,一声闷响。
汤月莹拍拍手,现在收拾这样的真的是太容易了,收拾完转身就无情的离去。
看着地契上的地址,她摸到了阿三的家里,一间勉强能住人的小房子,倒也没有赌场里的人说的那么不值钱。
她没进门,听见里面吵闹的声音。
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问:“你把房子拿去赌了,叫我们母子两个怎么办,露宿街头吗?”
阿三说:“村头那里有个破庙,先去那里待几天,等我赢回来,就有地方住了。”
女人更难过了:“赢不回来的你醒醒吧,自从你染上赌博的恶习,家里值钱的都被你赌光了,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阿三被她说得烦了骂道:“你要死就去死,别摆个死人脸给我看,我要你管我,臭婆娘。”
里面‘啊’一声尖叫后,一个小孩哭到:“不要打我娘,你快放开她。”
估计是放开了,男人骂骂咧咧地走进房间,母子两个在抱头痛哭。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个好东西,这种男人怎么会有老婆,真是让人想不通呢。
她抬手敲门,那女人问:“是谁啊?”
她用她自认为最凶恶的声音说:“收房子的!”
女人惊慌失措地喊道:“孩子他爹,怎么办呢?”
阿三连忙出来开门,门一开见一个小公子站在门口,很突兀给他额头上贴了一张黄符。两人尴尬的站了几秒钟,阿三问:“这位爷,您说要收房子,这又是干啥?”
汤月莹清了几下嗓子,说:“这是驱邪的符你不知道吗,我收房子前先确认一下这里有没有脏东西。”
说话间往里面看了一眼,那母子俩抱在一处,真的都瘦的跟黄花菜似的。
阿三把符纸摘下来,说:“这位爷宽限几天,我们还来不及搬走,您让我们收拾点东西。”
这符纸在他手里就是一张废纸,看来她是找错人了。如今地契在她手上,是还给他呢,还是不还呢!
她问他:“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干活挣钱养家,偏要去赌博?”
她这一问女人捂着脸哭起来。
他说:“您要收房子就收房子,管那么多干嘛?干不干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汤月莹仅剩的一点点同情心就这样‘呲’一下熄灭了。她将地契往怀里兜了兜,恶狠狠的说:“赶紧收拾东西,我等会儿再来,没弄好就把你们赶出去。”
说完转身就走,妈的什么东西。
她这个形象说话威慑力不够,她回去找点人来对付他。
到了墨大娘家,鸢罗问她:“有什么发现吗?”
她将她鼓囊囊的钱袋子和地契拿出来,往那一放说:“有啊,你看这是我的收获,我发现一个致富的好方法!”
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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