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靳夕修长的腿已经悄咪咪跨到他板凳下,然后勾住横杠,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一点点往旁边挪着。
严末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纪明赶着坐下,结果自然很惨烈,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全班再次哄堂大笑,热热闹闹像是看了场话剧。
“靳夕!”
他恶狠狠地磨着牙,看着女孩脚边的板凳气血上涌,差点想冲上去和她决一死战。
靳夕故作夸张地哎呀了声,然后勾住了严末的胳膊,似笑非笑:“乖孙,你怎么坐地上去了,快起来。”
严末哪还敢让她扶,生怕她肚子里又攒着什么坏水。
自己麻溜地爬起来,移了移板凳,离两人桌子中间的楚河汉界远了些,仿佛少女是什么洪水猛兽。
*
这场课堂上的闹剧没过多久就平息了下去,靳夕也终于挨到了下课。
她正愁找不到正当理由去找许辛年,就瞥到了自己那只翻皮的脚踝,指甲盖那么一点大,泛着微红,许是之前摔的时候一不小心蹭破的。
伤口不重,过个个把小时自己都能长好了。
靳夕眸里闪过志在必得的兴奋感,然后眼一闭,心一横将那皮扯了下来,在书包里掏啊掏,掏出个布朗熊创口贴,规规整整在脚踝上贴好。
靳夕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的杰作,众目睽睽之下,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向大门……
宋朝颜戳了戳严末的胳膊,一张包子脸一鼓一鼓,煞是可爱:“严末,夕夕的脚怎么了呀,刚刚不还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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