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给三人上了茶,又清扫了下碎裂一地的玻璃,这才战战赫赫的退离这气氛沉重的客厅。
“言肆,你父亲说话激了些,他只是想问当时的情况,并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作为母亲,她怎么可能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那脾气和他父亲一样,甚至远超言庭。
这次的订婚他一切听从家里的安排,已经很难得了。
毕竟他二十六年来从未与女生接触过,他能答应,完全是意料之外。
所以她必须和声和气的和他谈谈,否则不知道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言肆不屑的一声冷笑:“呵。”
“所以这订婚……”沈意如试探性的问着。
“随便。”两个字,听不出喜怒哀乐。
沈意如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询问言肆的意见:“那……一个星期后重新举办?”
“都可以。”
话落,言肆拿起外套,然后便上了楼。
阳台上,言肆看着安静的月色,心情非常的复杂。
拿出一支烟点燃,然后猛的吸了口,白色的烟雾缭绕在身边,然后渐渐散去,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他靠坐在墙角,不知不觉已经吸完了三支,正当点燃第四支时,手机响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慵懒的划过接听键。
声音略微低沉:“喂。”
医院里。
江辞幼趴在窗前,看着天上稀疏的繁星,心里万千思绪好似快要编成了一个铺梦网,却又有些凌乱。
“好烦。”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
又趴了会,她这才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然后给言肆打了个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江辞幼脸上挂着笑:“明天的男朋友,你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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