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冰淇淋就傻笑了,但是,这一声笑,却是顾柏衍听的最好听的。
甚得他心,所以,他又给冰淇淋抽了一个响儿。
听到鞭响儿,冰淇淋又咯咯咯的笑了。
贝乐想这可真是傻闺女,她要是知道这鞭子是要抽到她妈的身上,她是不是会笑得更开心?
巧克力虽然才几个月大,但是,看到顾柏衍,也就是他亲爹,拿着鞭子。
一双乌黑漂亮的眼,就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神情略微有些冷。
好似虽然他小,但是,他却知道这鞭子是要抽在他亲妈身上似的。
大概是懂吧,或是有感应,要不也不会在刚才,突然哭喊不停。
贝乐自己爬了起来,靠在床头坐着,但好似随时都会倒。
红肿的眸子,看着顾柏衍手里的小软鞭,眼泪扑簌扑簌的又掉了下来。
贝乐和顾柏衍预料的一样,看到鞭子就得哭,真是一点都不辜负他的期望。
“来,让你儿子看看他爹是个什么熊样,哭的多好看。”
顾柏衍没用手语,而是放慢了语速,和贝乐说话。
贝乐看得懂唇语,这是顾柏衍逼着她练习的。
因为他懒得用手语,比比划划,累。
“先生,可别这么说”程伯语气埋怨道。
“嗯?我说错了?这不是他儿子?那不是他爹?他哭得不好看?”
顾柏衍指着巧克力,又指了指贝乐问。
商界有一怕,那就是最怕顾柏衍问问题,因为回答不回答他都会不高兴。
贝乐那一双漂亮还在流着泪的眸子,惊愕的看着巧克力。
表情是震惊于顾柏衍所说的话,儿子,谁的儿子?
做戏要做足,这一出戏,要演的漂亮。
怎么说他在那没上几天的大学里,学的可是表演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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