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个淳于灵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啊,以前那样对公子,现在又好像非公子不可了。”
马车上,扶桑将手炉递给自家公子,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地说道。
“她并不是非我不可。”
“扶桑,你知道什么是占有欲吗?”萧文景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
“这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他意味深长道。
扶桑脑中稍稍一思索,陡然心惊,自家公子竟然将人心摸得如此透彻。
他方才还以为自家公子心里还念着旧日的情分,难以割舍,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扶桑没有再多言,安安静静地跟在马车车窗外。
楠木马车里,暗金色的香炉青烟袅袅,萧文景沉着眸,思索如何能够不引人怀疑地救下卫谦。
虽然这位老将军已经年过花甲,但却是着实难遇的将才,今上愚昧自断臂膀,他却是绝对不会让卫谦死掉。
“扶桑。”
“怎么了公子?”
萧文景略微沉吟后,“你可还记得媚香坊那场大火?”
“当然记得!”那个可恶的胖女人!他便是化成灰都还记得!
“你当初是亲眼见了尸体对么?死了的人,是阮家大小姐?”
见自家公子语气里挺严肃的,扶桑再次认真地回想了一遍,“虽然脸上有部分烧伤,但是还是能基本辨别出五官的,属下确定就是阮轻湄那个女人!”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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