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拉着陆安然的肩膀,带她进室内。
将陆安然按坐沙发上,郁自谌问她:“家庭应急药箱在哪?”
陆安然指了指液晶电视下的抽屉。
郁自谌走过去打开,从中拿出药箱。他把上下两层药盒盖子都打开,仔细察看了下药箱,最后挑出一盒云南白药,一袋棉签,还有一张邦迪防水创可贴。
用棉签处理干净陆安然的伤口后,郁自谌一边给她上药,一边不忘数落:“打球还东张西望的,不知道运动的时候要注意力集中吗?”
他手上动作很轻,怕给她添加任意一点额外的痛楚,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陆安然是随时会被碰碎的瓷娃娃。
陆安然忿忿:“要不是你在那里贼眉鼠眼地偷看,我的注意力会被分散吗?登徒子!”
“贼眉鼠眼是这么用的?”郁自谌给她敷上药粉,嘴里还饶有兴致地跟她分析,“登徒子的老婆貌丑无盐,而我的未婚妻花容月貌,他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再说,登徒子不追逐美女,不见异思迁,这可是好男人的典范。”
陆安然定定看着眼前郁自谌因靠近她而放大的脸:“你不是在哈佛读ba的吗?”
听出她的弦外之音,郁自谌捏了捏她的下巴:“小娘子,为了配合你这个文学生,我可是做了功课的。”
幸好陆宁然手劲不大,羽毛球又轻便,只是一点擦伤,很快就会好,也不会出现破相的情况。
处理好伤口后,时间已经不早。
琴婶过来告诉他们,陆子续和宋凌瑛都要晚点才回,询问要不要叫家里司机开车送二人离开。
郁自谌掏出车钥匙:“我送她回校就行了。”
陆宁然依依不舍地和姐姐告了别,因为刚才打球的事,她对郁自谌的态度也稍有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不服他。
陆安然拎着书包上了车。车子一路开往深大校园。
深大校园总体近百万平方米,占地面积非常辽阔。陆安然的宿舍离校园门口有一段距离。
她正要让郁自谌在校门口给她停车,让她直接坐环校车回宿舍。
那辆迈巴赫已经滚动着四个轮子,在门口保安的放行下堂堂正正开进去。
陆安然诧异:“连临时停车卡都不拿就让你进去?”
据她所知,深大为了校园交通安全,在汽车进出登记这件事上一直抓得很严格。
郁自谌接收到她的疑惑,勾唇道:“我的车牌就是通行证。”
他一路往陆安然的宿舍开去,竟然也不需要问她路怎么走,轻车熟路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校外人。
陆安然不由得想起他挂在嘴边的那句“我可是做了功课的”。
离宿舍还有点距离,陆安然开口喊人停车:“就在这里停吧,别再开进去了。”
郁自谌问:“怎么了?”
“你这车太扎眼,开到哪里都要被人观摩。”陆安然淡淡道。
“知道了,下次我换一辆奥迪。”郁自谌按她的要求在路边停了车,看陆安然迅速解开了安全带,他突然开口问,“就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陆安然认真回答他:“你误会了,别人怎么看我我并不在意,我只是讨厌麻烦。毕竟,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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