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儿桥的另一头,余据倒是拉着成江鬼鬼祟祟地藏在人群中,装模做样地赏灯,却一个劲地往桥那头望去。
先前酒酒拒了余据的相邀,余据便寻了成江一同上乞巧市逛逛。本未打算来这鹊儿桥凑热闹,到底是受不住成江的撺掇,两人便一道来了。
巧得很,好容易穿过挂红绳的人群,便瞧见酒酒同郑曦两人站在桥头赏灯呢!
余据倒是开心,正要上前寻了酒酒说话,便叫成江拉着了。
“欸,欸,先别过去啊!”
余据被拉住了,转身看着成江,不曾说话。脸上那意思倒是分明,拉着我干嘛!
成江也不瞒着,只促狭地朝他笑笑,便道。
“你家酒酒自是晓得这鹊儿桥的说法,咱们不如先过去那头,待看着她俩要到桥中央时,再装着不经意遇到的样子,不更能逗她开心!”
余据觉得这想法挺好,倒是没羞没躁地应了,不仅不反驳,反而叫他那句“你家酒酒”给愉悦到了,满脸都是春风。
却也不忘反驳一句:“酒酒是小名,我这般从小一起长大的唤了便罢了,你还是唤如许较好。”
成江见着他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忍不住对着天翻了个白眼。心说:谁不曾有个心悦的姑娘似的。
两人便悄悄地出现在了桥的那头。
余据同成江见着两姑娘慢慢悠悠的赏着灯,心里头倒是急,也没甚办法,总不好将人拽过来吧。
余据见着成江比他还着急的样子,倒是奇了。
“怎得,这不是我同酒酒‘鹊桥相会’,怎么瞧着你比我还着急?”
成江见着周围几人稍有些异样的眼光,倒是缩回了伸长的脖子,收敛了些许急切。看着余据明明心里头同他一样着急,面上还是一副八风不动的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就又忍不住想翻白眼。
“就许你有酒,,如许,就不许我有想见的姑娘了是吗?”
余据这回是真的好奇了,没看出来啊,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样的好友,心里头竟还藏着一个姑娘呢!
本想问问是谁,不过眼珠子转了转,心底里略想了想,便晓得是哪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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