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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这几日病怏怏的,到了余据生辰这日便也不曾好多少。可到底是能下床了,不发热了,人也有了些精神。馨娘这才敢放她出门。

白大夫曾私下里头同馨娘夫妇说过酒酒的病症。前些年倒还好,只不晓得这些年是怎么了,明明好好调养了,可这身子却是每况愈下。不然哪会这么容易便昏倒又发热,竟成了个不能磕碰的瓷人儿一般。

白大夫不曾说出口的是,酒酒这身子竟隐隐有着油尽灯枯之象,实在是奇怪的很。明明这些年真真是不能更小心地养着,护着。眼看着都及笄了,怎么身子反而愈加不好了?

白大夫实在无法,倒是想到了自个的师兄,如今在筌都的乡下隐世着呢。白大夫这师兄,说是有名又无名,说是无名却有名。

他这师兄靠的不是一手医术出的名,倒是靠拒了皇家的招纳而出了名。时人将他同那“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极爱酒的许居士并称“酒许医席”,在世人眼里头见他是异类更甚医者。

能叫皇家亲自召见的“医席”,可见医术是断断不会差的。

白大夫便同馨娘夫妇言明,自个医术不精,想要去筌都找自个的师兄,请他亲自来替酒酒看看,说不得能找到病因。

馨娘夫妇哪有不允的,自是好好的准备了一番,便让白大夫上路了。

虽说医者仁心,可这医者也并非神仙,怎么可能每个病人都救得活,真真无能为力的时候,便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病人死去。白掌(白大夫)行了这许多年的医,早就将生死看透了。

只在宋府待了这许多年,自个又是个孤家寡人,在心里头早就将酒酒当作亲孙女对待,又哪里忍心见她这般年纪便撒手人寰。可恨自个医术不精,这许多年竟也不曾瞧出是何疾病,这唯一的办法便是去求求自家哪个脾气古怪的席师兄了。

酒酒自是不晓得这些的,她如今正在余据的生辰宴席上对诗。

因着不是甚大生日,便不曾大办,只请了几个相熟的好友。如今长辈也不在,倒是更不拘束,便自个找起了乐子,一时气氛高昂。

酒酒在绘画上倒还是有些天赋,可这对诗,她实在无能为力。虽说她也会在自个作的画上题上那么一两句,可那些都是借鉴古人自个又突然灵感迸发而作的,且实在也没有多好,若不是送给真正亲近的人,是当真拿不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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