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这两掌小僧可留愿意代师叔接下。”
“哦?”耶律棋看了眼圆正,对可留道:“我这两掌可不那么好接,先天之下有死无伤,莫谓本座言之不预。”
“可留退下,耶律施主继续出掌便是,都由老衲接下!”圆正喝退可留,对耶律棋开口道,他倒是不信耶律棋真敢下死手,狼烟国人狡诈凶残,但对武林中人而言也不算什么,国教天狼山是当世七大门派之一,在狼烟国尊崇无比,甚至王族酋长皆纳其中,但是在整个小月界武林之中的地位和实力却不及坐二望一的千年白马寺。
圆正武功不及耶律棋,不代表身后白马寺不如天狼山,他毕竟只是白马寺下辖般若院的一个研法长老,还比不上首座之流,而白马寺像般若院这样的下辖分殿即使明面上都还有六七个,般若院在这当中也只算中游,可知整个白马寺整体有多恐怖了,仅算寺内不含俗家,先天修为的一流高手怕就不下十几二十位!
今天这么多人围观,圆正不信耶律棋会因为一个非嫡系的商队走私被揭发而在众人眼前掌毙自己,这可不是玉面银狐的作风,唯一担心的大概就是这身伤势和修为可能保不住,但圆正也算得道高僧,对这身武功的重视并没有比弟子的性命来得高,毕竟耶律棋未必敢杀自己,却未必不敢杀一两个可字辈的弟子。
圆正豁出性命,把难题转给耶律棋,耶律棋当然不上当,当即道:“也罢,既然圆正大师不济,你们就一起上来接我两掌!”却是准备把在场的所有和尚全都教训一顿,打个五痨七伤。
等了片刻见圆正身边五六个和尚都在犹豫,已经恢复差不多的伏牛罗汉洪放心里一动,口中说着:“白马寺俗家弟子洪放领教耶律贤王掌法”,一拳“佛法无边”已经抢上前去。
洪放临阵经验丰富,战斗天赋更强,知道硬接耶律棋的掌力是最吃亏的,圆正要护持弟子又被言语逼迫只能硬接,自己小一辈却没必要和对方比功力,何况他看场上情形凭着战斗直觉已经知道耶律棋的气势有退缓,故而抢先出拳直击耶律棋脸面,攻其必救,只要耶律棋出手拦下,自然也可以诿算一掌。
耶律棋也是老谋深算之辈,岂会中计,乘势运足掌力,不理会对方的拳法变化,硬怼了洪放一拳,这一拳竟也是成掌力,内劲所至,右臂至肩骨根尽裂,洪放当时就被打得喷出血雾,只是这北齐所封的伏牛罗汉确实有几分血性,即使已经被打的重伤逾死,脚下仍旧扫出飞马弹腿,又和耶律棋怼了一脚,这脚已经后继无力,但是耶律棋却仍不留情,也用上六成的气力,一下子又打折他左腿的迎面骨。这洪放才像破革包草般被踢了回去。
来去之
间不过电光火石,这些和尚都未反应过来,好在圆正毕竟修为高深,即使受重伤,仍然比旁人反应快一线,上前用上绵劲搭腰兜转卸去惯力,才抱着洪放安置在草地上,只见洪放面如金箔,气息灰败,竟有不详。众僧围了上来,师弟师兄惨叫不止。
“阿弥陀佛”圆正高宣佛号,也不顾身上伤势,运指在气户,天枢,合阳,天泉诸穴扫过,又运掌在覆于气海穴上,气走带脉,附耳低声道:“可放,你听好气沉神丹…”边说着晦涩的心法一边用内力在其体内引导。待一炷香左右后,洪放气息渐稳才放开。此时圆正内伤发作,气力不支,连站也站不起来,只得迦跌而坐,口角含血,双手合十口念般若经。其他和尚见圆正如此,也各迦跌念经不止。
“圆正,你刚刚传授的可是易筋经?”耶律棋击伤洪放后自觉心满意足,见圆正临伤授功,把生死边缘的洪放救起,不由对白马寺的武学高看几分,心里一动便开口问道。
“施主慧眼。”圆正运功疗伤,不肯多言。
“易筋经为白马寺镇寺武学之一,向来不传俗家,老和尚你破戒了。”
“生死攸关,岂能拘泥内俗,即是破戒,老衲回寺自会到戒律院领受戒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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