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扑街。
起点作者群里,大佬们都是几万收藏,而我只有不到五千。
但是我不会放弃,我相信是金子总会闪光。我用心,用能力的写下去,我相信我的读者们,会给我一个最为中肯的评价。
加油,亚麻跌!
小河里流水潺潺,路边野花迎风绽放,八角台是个很普通也很平和的庄子。
朴素中带着生机,生机中带着让人安稳的宁静。这样的村庄,在乱世中简直世外桃源一般。
周大哥说他的家乡之所以叫八角台,是因为在前朝大宋年间,这里是驻扎两淮精锐子弟兵的地方。
当年的蒙古铁骑纵横天下举世无双,可是在两淮子弟的钢铁防线面前,寸步不能前进。
战死无数勇士之后,只能调转马头攻击襄阳。提起自己的家乡,周大哥总是充满了骄傲。
小九牵着笨驴带着黑狗走进庄子,迎面而来几个农人,用好奇且警惕的目光来回打量。
“大叔!”小九抱拳鞠躬,对一个汉子说道,“请问你周大家在哪儿,俺是来送东西的。”说着,拍了拍笨驴身上的褡裢。
汉子的脸色有了些笑模样,“周大呀?他好吗?好几年没见着他了,他家往前走,看着最亮堂的青砖房,就是他家!”
小九再次拜谢,继续前行。走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座朴素且宽大的院子。
院墙是石头垒的,越过院墙可以看到青砖的瓦房,这在乡下已经算是家境很好的人家。
院子中传来阵阵鸡叫,还有狗吠,淡淡的炊烟味道飘进小九的鼻尖。
美妙的田园世界里,小九的心却忽然变得无比伤感,甚至有些懊悔。
“自己是来报丧的,该怎么跟人家说呢?周大哥的家人该有多伤心阿!”
小九狠狠的揉了把脸,把周大哥的骨灰坛子抱在胸前,敲响院门。
“谁呀?”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细碎的脚步。
“是周大家吗?俺是他的朋友!”小九紧张地说了一句,“俺来送他地东西!”
“老大地朋友?
吱嘎,木门被推开,露出一张满是皱纹,老年斑,干瘦狐疑地脸。
瞬间,小九把骨灰坛子藏在身后,红了眼眶。
这个婆婆,应该是周大哥的老娘。可怜老人家已经几十岁,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若是得知了自己儿子的死讯,这老人家该怎么活呀?
“或许不该来!”小九的心里充满愧疚。
老人家眯着眼睛,微笑问道,“你是俺家老大的朋友?”
“您是周大娘吧?”小九背着手挤出笑容,“俺是跟周大哥一块做生意的朋友,他让俺给家里稍点东西回来。他上回寄给您地家信,就是俺写地,周大哥还念叨您老地腿那!!”
顿时,笑容如鲜花一样,在周大娘满是皱纹地脸上绽放,那是满满的幸福和牵挂。
“快进来!”周大娘拉着小九,“哎呀,他咋不回来,还让你带?”
小九背着手抱着包裹地坛子,被老人家拉进院子。
“后生,你坐,俺给你倒茶去!”老人家艰难地朝屋里走,脊背佝偻着。
“不麻烦了!”小九坐在院里地石凳子上,“俺放了东西就走!”
“那不中!”老人家地声音从屋里传来,“咋也得吃了饭!”
小九趁老人家回屋地时候,赶紧把骨灰坛子,又挂到笨驴背上。
“喝茶!”老人家断着一碗茶出来,慈祥地笑道,“走累了吧?解解渴!”
随后,看着小九大口喝茶,老人家双手拄着拐杖问,“后生,你们上哪做生意去了?生意咋样?俺家老大还好吗?”说着,也在小九边上坐下,“俺家老大哪都好,就是性子急,脾气坏,真要是有个不周到的地方,你得多担待!”
儿行千里母担忧,哪怕儿已有白头。离家不惧风雪雨,梦中慈母眼泪流。
小九鼻子一酸,赶紧忍住,笑着道,“大娘,您放心,周大哥好着哩。他呀,对俺们可好了,大伙都喜欢他,他是俺们都头呢?”随后,又笑声道,“俺们可怕他咧!”
老人家马上笑得合不拢嘴,眼神里都是骄傲。
“俺们生意特别好,一日都离不开周大哥,不然他早就回来了。”说着,小九拉起老人家的手,“大娘,周大哥想你呢?有一次跟俺喝酒,想你想地掉眼泪呢!”
话音落下,老人家当场红了眼眶,带着老人斑的手擦着眼角,“苦了俺大儿了,这些年家里都靠他。”说着,背过脸用力的揉两下,眼睛涩涩的说道,“他岁数也不小了,让他少喝酒,那酒不是啥好东西!”
“回头俺告诉他!”小九心中难过,面上却笑着,从驴背上卸下那床狼皮褥子,“大哥说您老一到换季腿就难受,特意给您寻摸了一床褥子,狼皮地,最是防风扔防潮!”
老人家眼睛又红了,颤抖举手的手,在粗糙的皮褥子上轻柔的摸着,充满情感。仿佛那不是褥子,而是他儿子的脸庞。
“俺大儿最孝顺俺!”老人浑浊的泪,突然落在褥子上,“可是俺对不住他,为了粮食,他还没马高,就出去当兵,干那卖命的营生,在死人堆里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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