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弦歌道:“太子殿下,王妃的毒,如何需要用到本王心系之人的心头血?”
苏御挑眉道:“其实也不危险,银针探入心口,取三滴即可,这说到痛,王妃逼毒的时候更痛。”
陆弦歌仍是不信,苏御继续胡诹:“这心头血,自然是王妃的心头血了,传闻王爷王妃夫妻二人恩爱有加,王爷您的心上人,可不就是您旁边的王妃么?”
楚晚晚憋着笑,脸上不动声色。
陆弦歌脸色十分难看,:“还请太子殿下解释解释,她的毒,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们二人是夫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毒攻心,可不止王爷您的心上人的心头血,还要王妃心上人的心头血,那可是王爷您的。”
陆弦歌怒道:“我和她,未曾…………未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苏御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秘闻,转头看着楚晚晚,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楚晚晚无奈闭眼…………
咬牙切齿道:“太子殿下啊,这个毒,解不了,就不解了,你该回了。”眼里满是警告,你那哪是演戏?这是戏耍他俩呢吧。
苏御挑眉道:“三年时间,王爷想好了,就来南祈找本王。”
随即从怀里掏出一瓷瓶,“此药可抑制王妃的残毒,服用后无语再用其他药物控制了,记得服用哦,告辞!”
苏御走后,二人陷入沉默。
陆弦歌心中甚是烦躁,取他的心头血,他自然是愿意的,可凝玉如今,身体受损,银针取血,忆起那日楚晚晚疼得大汗淋漓,叫得声音嘶哑,声泪俱下,陆弦歌心中不忍让楚凝玉吃这种苦头。
楚晚晚,却对自己心中莫名的烦躁一无所知,她明知陆弦歌不可能答应苏御,还是期待可那么一下,陆弦歌是否会考虑救她一命。
楚晚晚嗤笑,想太多了,半月以后就有救了。为何还要让自己徒添烦恼,自寻惆怅。
“王爷,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微笑着福了福身子,转身脸上已是另一片天地。
陆弦歌稍稍抬起手,却最终没能开口,任由她转身离开。他确实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这个女人,他到底也只是不讨厌,和对她身上的那股子韧劲有些好奇罢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服下苏御留下的药,楚晚晚的呼吸确实顺畅了许多。运气时的滞塞感也改善许多,不成想这意外的中毒,又意外的遇到了苏御。
如今就快能解毒了,她自然神清气爽,待铃儿翠儿伺候她沐浴后,便早早睡下,屋外小雨淅沥,给炎热的夏日降了些许温度。
楚晚晚这几日未曾回过汀兰苑,铃儿翠儿自然也就给她拿了被陆弦歌收走的睡衣。
楚晚晚很快进入梦乡,睡相算不上雅观,怎么舒服怎么躺,若不慎落入他人眼中,却是格外诱人。
书房,陆弦歌脱去雨水打湿的外裳,泡在了热汤子里。闭目养神,今夜,他又去看了楚凝玉,她一直等着自己。
见她脸色苍白,他心中疼惜,更是绝口不提百草丹的药引之事,可是他自己却被这烦心事,磨的心烦意乱。
心中烦乱,眼下也无心再泡,猛然起身,穿好干净衣物,朝寝殿走去。
照例给她涂抹玉肌凝肤膏,掀起帘子,他瞳孔急剧放大。
心中暗道:“伤风败俗。”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薄薄的纱衣透出她白皙的皮肤。脖间是细细的红绳。映得她的肌肤雪白。
红纱下是暗红的肚兜,很小,堪堪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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