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王府这头,陆弦歌才下马车,脚步虚浮,有些东倒西歪,被迎上来的陈巡及时扶住,送往揽月殿。
寝殿门口,陈巡低声道:“王爷,小心门槛。”推开门,“退下吧,本王无事。”
陈巡试着放开陆弦歌,他站的稳当,“王爷早些休息,属下告退。”
带上了门。陆弦歌踉跄朝床上走去,夜已深,陆弦歌满身酒气。自顾自的躺下,感觉身旁有什么硌着他的肩,闭着眼朝那物体用力一推。找和舒服的姿势酣然入睡。
旁边的“物体”被这人推醒。扰人清梦火气正大,一股酒气袭来,夹杂着乱七八糟的脂粉味…………
楚晚晚瞬间清醒,摸黑下了床,黑暗中踩了陆弦歌一脚,差点摔跤,摸黑盏好灯。
看着陆弦歌被酒气熏红的脸,没摘下的发冠,满身脂粉味却没沾上任何酒污的白衣。
楚晚晚大有一种把他扔出寝殿的冲动…………
骂道:“堂堂烨王爷,协友狎妓,真他妈会玩!回来还占别人的床。”
楚晚晚被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满身香味熏得难忍,闭着眼扒拉陆弦歌的衣物。嘴里骂骂咧咧:有脸嫖妓,没脸擦干净嘴巴再回家,生得一张好脸,也不晓得省着点用。”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算是给他将外裳褪了去。
看着鸠占鹊巢的陆弦歌,楚晚晚决定抗争到低。灭了灯,依旧爬上床,躺在里面。
翻来覆去,越想越气,头抵上墙,双脚搭在陆弦歌小腹上,将他用力往外推。
“您可下去吧,我的烨王爷!!”
醉意正浓,陆弦歌感觉腹部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用手去制止。
一摸居然是温热的,现下已快入秋,夜里有些凉。寻着一寸温热,醉鬼似的陆弦歌反倒将其抱起。
楚晚晚挣不脱,只得就此打住,困倦袭来,不消片刻便入了梦。
翌日,陆弦歌悠悠醒来,察觉楚晚晚的脚蹬在自己腹上,怒意袭来。伸手一掌拍在楚晚晚小腿上。
“救命啊!谁?谁打我?”
陆弦歌怒气未消:“王妃倒当真豪放,睡个觉也如此不安生。”
楚晚晚眯着眼:“下意识道,王爷倒是安生,刚嫖完妓,不换身衣裳便往我床上躺。”
陆弦歌此时低头一看,狐疑道:“你替我脱的?”
“不是,您嫖完却没穿完,回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
陆弦歌咬牙切齿:“本王没嫖妓!!”
楚晚晚嗤笑:“小偷也没说我是小偷,强盗也没说自己是强盗。”
“你……简直不可理喻。”
楚晚晚白眼,不再理会他。
自顾自起身,短短的亵裤,露出修长白净的腿。
陆弦歌下意识别过头,楚晚晚狡黠一笑,直接从陆弦歌身上跨过去。
“你这女人!丝毫不知羞耻。”
楚晚晚趴下,“不知羞耻?王爷协友狎妓…………这种程度的那不都是小菜一碟。”
他额头隐隐作痛,“本王再强调一遍,本王没!嫖!妓!”
随后加了一句,“不信问方子遇,柳云锦去!”
楚晚晚直起身子,笑道:“与我何干?”
“王妃,一口一个本王嫖妓,莫不是,喝了个花酒,就叫王妃如此吃味?”欺身逼近,“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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