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宜的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坑,或者说米春从开始就是在挖坑,只不过后来牧清宜加入,紧接着牧淑雅也跟着加入,其他的男人虽然没说话,但似乎也不反对。
杨舒舒见所有人这样,最后只能看向牧老太爷:“爷爷,我不是不愿意帮您操办寿宴,可是您也知道,我的出身,怎么能办好您的寿宴呢,您还是选别人吧。”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牧老太爷这时终于像个活人似地动了动眼皮,看向她,这老人看起来老筋巴骨,可是双眼却犀利有神,看人的时候即使不用力,也是威势凛凛,杨舒舒每次与这双眼睛对上,都莫名的胆战心惊,就好像自己其实是个借尸还魂的小鬼被阎罗大王给发现了似的。
直觉地想要避开那目光,但她却硬掐着自己的手指,一动不动地迎上了,直至与之对视了近一分钟,老太爷才开口:“既然大家都不反对,你就接下吧。”
老太爷金口一开,就等于圣旨下,杨舒舒从前身的记忆里翻了一些有关牧老太爷的记忆,不多,但传言不少,都说这老头儿是个一言堂,不爱是公司还是家里,都是他说了算,除了牧时苍那个这个孙子有可能改变他的想法,其他人别想。
于是,杨舒舒看向了牧时苍,可是他就像是感觉不到她求救的目光惟的,气得她牙齿又开始咯吱地响。
看着众人兴灾乐祸的神情,杨舒舒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好差事,而此时一脸嫉妒又遗憾的二婶子马青看起来倒是更可亲了一些。
莫名其妙就领了个任务,还是吃力不讨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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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舒和牧时苍从牧老太爷那边往他们的住处去,一路上柳荫花香,石板小路清悠安雅,如果是正常的小两口,手牵手走在这条小路上,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浪漫。
但可惜,他们不正常!
“你为什么不帮我回绝了?”杨舒舒跟在牧时苍身后质问他:“你不是很怕我给你丢人吗?我可没办过宴会,万一办不好,不止我丢人,你也跟着丢吧?”
牧时苍走在前面,突然停下来,杨舒舒脚下一个急刹车,但还是一头撞上了他的背,后背硬像是钢板,差点把她鼻子撞歪,再加上刚才在主宅受的憋屈,让她的临界点瞬间崩盘,抬手就推了牧时苍一下:“你干嘛?想谋杀啊?什么仇什么怨?”
三连问,一声比一声高,充分表达了此时杨舒舒的心情。
牧时苍则回头定定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眼睛微眯,危险的气息,丝丝缕缕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杨舒舒的感觉神经很敏锐,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但她已经气得不行,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直接扬着脖子就跟他刚上了。
可就在她以为他又要掐她脖子的时候,他竟然又笑了,笑得还特别的缱绻温柔:“杨舒舒,你演技挺好啊,之前我都被你骗了,还真以为你是个软泥巴啊,今天我才真正地知道,原来不是软泥巴,是块硬石头呢。”
杨舒舒愣住了,瞬间脑子里闪过的是:完了,被发现了。
可紧接着,又有一道光划过,跟着眼前就有一条特别顺溜的坡在她面前,顺溜得好像就行装着她自己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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