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轻叫了一声:“牧总回来了。”
然后站在总裁办空室外办公区的几个秘书一哄而散,这便露出了事件的两个中心人物。
去会议室告的人只说牧总的太太来了,和秘书室的严艳起了冲突,当时汪悄然还有些惊讶,就杨舒舒那种性子还能和严艳起冲突?应该是又被严艳给欺负污辱了吧。
可结果现在她看到了什么?
汪悄然有些震惊地看着捂着一边脸颊,头发散乱,眼睛发红,脸上的妆也已经花掉的严艳,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牧时苍经过前几天的事,倒是对于杨舒舒的彪悍了有了新的认知,他只是好奇,严艳做了什么,能这么惨。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声音微沉,但给陌生人的感觉还是很沉得住气,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他此时隐隐的恼火。
严艳一看到他,眼泪立马汹涌而出,带着哭腕,声音婉转地叫了一声:“牧总……”
杨舒舒背对着牧时苍,听到她的叫声不由缩了缩脖子,然后又搓了搓了手臂,这才转身,看向牧时苍:“我去,你天天在这种盘丝洞里生活,简直不要太要命啊。”
牧时苍有些无语,他发现现在的杨舒舒有时候让他有种无从应对的感觉,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不太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掌握的感觉。
“杨……舒舒,你怎么过来了?”人前,他不愿意露出太多的东西,所以此时温柔得真的就像是一个贴心的丈夫。
杨舒舒撇了下嘴,觉得他这戏演得有些多余,都出她跟人私奔的事儿了,谁能相信他俩感情真好?
她耸耸肩,没说话,目光朝着汪悄然看了一眼,这美女长得美啊,刚才那个秘书如果是一朵朵小娇花,那这朵就是花中之王了。
杨舒舒在来的时候,在原身的记忆中挑挑拣拣,找出了些她在公司里认识的人,之前的严艳是一个,而这位美女就是另一个。
这美女和严艳不同,她并没有实质地找到原身的麻烦,甚至连话也没说过几次,可是为数不多的两次见面,原身总能从这美女身上感受到似有若无的鄙夷与不屑。
就像此时。
汪悄然站在牧时苍身后,没说话,她只是看着杨舒舒,但眼里的鄙夷丝毫没有掩示的意思。
在现在的杨舒舒甚至还感觉到了原身原本没有感觉到的情绪敌意。
一个女人,对另一外跟她没有什么交集,唯一交集只是一个男的的时候,这敌意能因为什么?答案不言而明。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