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殷也坐到长椅上,抬起青辞的一只脚放到他的尾巴上,双手摁在青辞的腿上,减轻力道小心揉捏着。
见戈殷不再追问,青辞明白这事算掀过去了。
太阳渐渐西斜,青辞把腿从戈殷的蛇尾上收回来,从长椅上起来,到空地上拉了拉筋。
红裙中伸出的长腿纤细均称完全是腿控的超级福利。戈殷接受良好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在无之前那般失态,和之前只能忍耐着的他不同,现在的他可是有伴侣帮忙解决需求的人,自然可以放纵自己。
青辞走回戈殷的身边,道:“我去洗个澡。”
汗水被风吹干后留在身体上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上仿佛爬了小虫子似的,痒痒的,让青辞格外想念里头的潭水。
听到这句话,戈殷二话不说,抱起青辞往水潭游去。
自从戈殷知道水潭下有水下暗道后,便不再放心青辞独自一人在潭边,每每洗漱,戈殷都要赖在旁边,不论青辞怎么赶也不走。
虽然一开始戈殷的行为让青辞颇为不适,但过了三四天后,哪怕戈殷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青辞也能十分淡然自若地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然后继续洗澡。
不得不说,青辞这份变态般的适应能力,实在是让戈殷万分开心。戈殷自青辞身后把她搂进怀里,温暖与冷硬相贴,戈殷满足地勾起唇角,用脸蹭了蹭青辞的脸颊,带着丝丝讨好的意味。
湿滑的赤发贴到身上,痒痒的。青辞伸手把贴在脖子上的头发拿开,然后继续用毛巾擦身。
戈殷松开青辞化作蛇形,将她圈在自己的包围圈中。蛇尾卷上青辞的腰肢,把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并排的蛇身给青辞提供了充足的就坐面积。
蛇头凑过来,鲜红的信子轻轻地舔了舔青辞的腰肢,青辞伸手摸了摸蛇头,然后一把把它推开。
“别闹。”青辞的声音带着丝丝疲惫。
“嘶嘶”蛇头蹭了蹭青辞的小腿,戈殷带着青辞游上岸。
水珠从衣服上滚落,蛇蜕制作的衣服在出水的那一瞬间就干了,青辞擦拭着及肩的头发,让它干得更快些。
蛇身化作人形,戈殷抱着青辞离开水潭。光滑的石头铺在走道上,隔开了双脚与石道的直接接触,减少了沾上泥尘的可能。
不想睡觉的青辞铺开一张草席,抱来劈削好的竹条,打算重新编个篮子。
之前的藤篮不知怎么的破了一角,现在已经不能用了,而且干了的藤兰易碎,且藤与藤之间的间隙已经变大,小一些的东西根本放不下。
削好的竹条交错编织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消逝,竹篮的雏形在青辞的手中诞生,并逐渐成型。
编织出来的竹篮比藤篮更加轻便,烂藤兰被青辞三下五除地折成一团,扔到了柴堆里,当做下次煮吃的燃料。
编织竹篮的竹条还剩一些,青辞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把它们做成了两柄竹扇。竹扇扇出的风带着竹子独有清香,闻着沁人心脾。
自从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的这个认知印在青辞的心中后,青辞每每做新玩意都会做成双份,免得戈殷不能用。
按理说戈殷在收了青辞这么多东西,应该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但是每每到下一次,戈殷展示出来的情绪表现,都会让青辞误以为自己送了他什么格外珍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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