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山庄四个住客,三个没睡好,两个累得够呛,只有一个阿尔弗雷德,傻子似的睡得挺好。
第二天早晨,他又跟问起了针灸的问题,罗子庚告诉他,这个东西不能天天扎,身体里的元气昨天已经被自己调动了,他们今天不耐烦了,所以,得隔天扎一次。
罗子庚就喜欢用这种通俗的比方,来比喻中医那些高深的理论,让阿尔弗雷德感觉到很有趣,很萌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随后,他提议,开上游艇,到海上去玩玩儿。
这个事儿罗子庚没意见,反正在家里也玩不出什么名堂,所以,就看看晏姝,等她表态。
但见晏姝看都没看罗子庚一眼,脸上冷若冰霜,丝毫都不给个笑模样。
罗子庚还是没看出来晏姝是怎么回事,反倒是更加认为,是晏姝的大姨妈来了,造成了她的心情不好。因为他发现晏姝的脸色憔悴,而且眼睛有黑眼圈。
其他的事都可以帮忙,就这个事帮不了忙,这样的事要是帮忙,还不让人家挠死。
他看向晏姝,就是等着她做定夺,毕竟他是跟着她出来的。当然眼神里充满了关切。
晏姝稍稍平衡了一下利弊,现在两个人在这里,该办的事都办了,但是国内的代表团还没到,他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何况公司领导还告诉她,尽量跟阿尔弗雷德做好沟通,发展好个人的友谊,为今后的全面长期合作打下基础。
既然如此,那就最好跟阿尔弗雷德去,在游乐中巩固双方的关系。
当然了,她不是没看懂罗子庚眼神里的关切,但是此时的晏姝对罗子庚是恨透了,提起他就会暗暗骂上一句:“败类,渣子,不要脸。”
这里面的原因,罗子庚要是知道了,能给气死,因为他是躺枪。
昨天夜里,他跟莫妮卡疯的时候,晏姝在门外听了好长时间,直到莫妮卡发出那么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晏姝才身体软软的回到房间,她的两腿间早已湿了,就去洗了澡,然后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身体处于一种焦渴中,自己骂自己好几次。
后半夜倒是睡着了,却做起了梦,说是罗子庚强行闯了进来,直接抱起她来就亲,晏姝非常气愤,拼命挣扎,结果罗子庚冷笑着道:”别装了,谁还不知道谁?表面看着很正经,其实就是扫叉一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趴在门外偷听,都淌了那么多的水,都快把我给漂起来了,呸!人家莫妮卡是怎么想的就怎么着,光明正大的,哪像你?外面一本正经,内心里一肚子男盗女娼。“
晏姝一下就被他的话给震懵了,手足无措了,然后罗子庚直接就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然后那个大东西就进来了,完事之后
,还点着她的脑门,道,‘扫叉,叫得这么浪,还装什么装?’
这句话一说,她就醒了过来,然后就被梦气得不行不行的,再试试两腿中间,竟然流了那么多,只好又洗了一次,就这么一宿没睡。
尽管是个梦,但是以晏姝的冷傲、矜持的性格,这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她就把罗子庚给恨上了。
女人就是这么不讲理,才不管是不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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