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可以坐下吗?”迟妤后面的话问的是刘林。
刘林点了点头,迟妤找了个椅子坐下,“请问两位主任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刘林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文雅婷就直接插嘴开口,“我儿子你知道吧?”
“抱歉,不认识。”
“不认识?”文雅婷的声音陡然升高,“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可是经常在我面前念叨着你。”
“那大概就是他认识我吧,他认识我难道我就一定要认识他?这是您的逻辑吗?”
“你怎么说话的?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儿子,在外面被人打了。”文雅婷紧紧的盯着迟妤。
迟妤没有说话。
文雅婷又开口,“他说,他怀疑是你找人打的。”
“那是他怀疑,请你们拿出证据来。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找人打他?麻烦把我的作案动机和找人过程以及各项证据摆在我的面前,可不要空口污蔑我。”
“我儿子的话就是证据!”
“噢那意思就是您把国家的法律置之不顾?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对国家的法律具有极大的意见呢?”
“我,我可没有这样说过。我儿子不过就是教训了一个得罪了他的人,刚好那个人和你走的近,你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派人对我儿子下手!”
文雅婷在气头上,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说了出来。不过也正常,她在兰城上流家族圈子里面一向是跋扈又无脑的代名词。
夹在世家和暴发户之间,真正的名媛富太太也不会跟她玩,她也只能在一群暴发户当中找优越感,被一群暴发户捧着舔着,再加上她性子本就骄躁,真觉得自己能够和那些富太太名媛比肩。
这不,刘林都看不下去了,“文女士,凡事都得讲究证据,您的儿子出事是在放学之后,不在学校里也不在上学时间,和我们学校无关。
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您也应该交给警察去处理,而不是来我们学校找背后的凶手,我们学校是学习教育的地方…”
“就是她!她因为那个私生子,所以才找人打的我的儿子,不然这兰城还有谁敢动我的儿子?”
文雅婷理所应当,完全不觉得自己儿子去欺凌别人是错误的,但是她的儿子伤了一丝一毫都是别人的错。
文武在学校霸凌同学,在社会上和道上的人混在一起她都是知晓的,甚至那些钱,很多都是她给文武的。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要捧着宠着。她儿子做什么都是对的。
“麻烦你说话尊重点,不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听到那三个字,迟妤直接冷脸,连敬称都懒得用了。
“呵,心虚了?被我说中了?”
“我只是觉得你说话很难听,一点都不像所谓的贵妇名媛。想要学习贵妇名媛,你不如先花点钱去学个礼仪仪态,几十万砸下来,或许能学到点表面皮毛。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是一只披着华丽袍子的癞蛤蟆满身的跳蚤却又想去学人家天鹅舒颈。不仅没有气质还东施效颦让人觉得好笑。”
“你!你!”文雅婷被捧了十几二十年,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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