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酒眼睛睁大,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她和马?
没等林酒酒反应,谢允南整个人再也没了回应,只留下浅浅的呼吸萦绕着林酒酒耳边,证明他还活着。
林酒酒紧紧抓着缰绳,她虽然在军营里骑过马,但也仅限于坐上去马被人牵着,骑两圈。
“马兄,你走稳点啊。”
马:“那男的晕了?该!”
“晕了,晕了。”
马:“这婆娘不会能听懂我说话吧……”
“听得懂,听得懂。”
马:“……”
“马大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再往前去就只有墨县一个镇子。”
“那咱们就先去那里。到了镇子,我给你买最贵的饲料!”
马:“……嗯哼。”
林酒酒紧紧抓着谢允南的腰带,唯恐他摔下去。
林酒酒看着这个倒在她身上的男人,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总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一环扣一环。
谢允南,他到底要做什么?
墨县。一个专产墨台的镇子。
幸好,在快到镇子的时候,谢允南醒了。不然林酒酒真不知道该怎么把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拖进客栈。
谢允南翻身下马,林酒酒注意到他脚步虚浮。如今他们两个是拴在一根身上的蚂蚱,不知道谢允南身边还有没有人?
“小酒,下来。”
谢允南伸出一只手,面上流露出宠溺的笑容。
这着实惊到了林酒酒。
“世…”
没等林酒酒说完话,谢允南直接将她从马上抱下来,把头按在他的怀里,林酒酒的声音顿时闷闷的。
“别说话。”
谢允南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林酒酒禁了声。
到了一间客栈。
“老板,两间上房。”
一直不说话的林酒酒跟在谢允南身后,刚刚准备推开门。
“小酒,到哥哥这里来。哥哥有话对你说。”
林酒酒愣了愣。乖巧地进了谢允南房间。
“世子。”
“这是最后一次你这样叫我。你记住我叫木清,是你兄长。你叫木酒,今年年方十一。生于大周历四百四十二年九月初五。”
“哥哥?”
谢允南满意的看了一眼林酒酒。继续道:“我生于大周历四百三十五年六月初七。我们是花县紫阳村人氏,父母早亡,相依为命。”
“记住了吗?”
林酒酒点了点头,她有预感谢允南这段话她必须烂熟于心,不然日后必有麻烦。
“去吧。小妹。”
林酒酒被最后两个字雷到了,看着风华不减的谢允南,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让自己和他扮兄妹,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哪里像了?
等林酒酒走后。
“出来。”
“替我安排明日和常遇春的见面。让他把戏演好了,别在小丫头面前露了马脚。”
“是。”
“让方长乐查查我中的毒。”
“是。”
谢允南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暗七,把玩了一下茶杯,缓缓的开口:“你手底下的人要好好查查。”
暗七跪在地上,等待着谢允南的处罚。
“三十骨鞭。”
暗七松了一口气,还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不易。
“告诉暗一,从今日起,全面撤退,我身边不留一人。”
“是。”
暗七很想问清楚原因,但暗卫的指责只允许他听从主子的命令而不是询问。
暗七悄无声息的退下。
谢允南起身,打开窗户。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勾了勾嘴角。
要织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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