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被儿媳按摩了几下,头果然不疼了,拉过陆白白坐到身边才把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
“这么说,云西真的批准过?”
“不会,”薄夫人摇了摇头:“凭我对云西的了解,他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败坏门风的事。”
“那就是堂叔买通了助理。”陆白白笃定道。
“我也是这么想,可即便如此,我们没有证据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只能希望婆婆看在往日云西功绩的份上,辨明黑白。”
陆白白从薄夫人的讲述中判断薄奶奶一定是个重利轻情的人,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她没理由不信。
云西虽然是孙子,但现在躺在床上能不能醒还未可知,怎么会为云西说话。
“不过,他们只要做了就一定有证据。”
她深知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奶奶身上,能做主的现在躺在楼上,刚被她扎了一脑门的针,所以只能靠她们自己。
“妈妈听你的描述,云西应该是个雷厉风行有才能有魄力的人,那他识人的本事应该也不在话下,怎么会留可能叛变的助理在身边?”
治病寻根,对症下药,这是她学医多年的深知的道理,看待事情也一样。
薄夫人经她一提醒也觉得疑惑,云西是个多睿智的人别人不了解,她这个当妈的却心知肚明:“你的意思是?”
陆白白知道薄夫人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明天的会议妈妈该怎样就怎样,暗地里我们派人调查一下这个助理。”
薄夫人好像一下就有了底气,踏实了不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儿媳,真的越看越喜欢,摸着她的头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又懂事又聪明,娶到你是云西的福气。”
陆白白被夸的不好意思,说了句:“妈妈晚安。”就急急忙忙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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