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哈哈一笑,大手再次塞到了那湿润的地方,胡桃明显感到了不适,不断的扭动,“昆哥,哈尼,别进去……”
曹昆不予理会,道:“他是卧底,不过不是警察的卧底,而是我曹昆的!”
……
从雷山别墅出来,陈传武拿出香烟散给韩立一根,韩立摇头,“抽不惯,这是浓香型的,抽了这个,抽不了其他的了。”说着拿出了自己二十块一包的玉溪。
陈传武道:“立哥,你这个人别的都没问题,就是太谨慎,人生苦短,说不好啥时候就挂了,就好像是……烧饼。”
说到烧饼,韩立脸颊顿时有些失落。
“及时享乐吧哥哥。”陈传武说着把脚敲在副驾驶的中控台上,座椅放倒,叭叭的吐烟圈玩。
韩立扭头看去,“你这么能造,怎么守着崔颖不放?那么多小妹上杆子给你靠,你放开了整啊。”
陈传武一笑,“玩归玩,闹归闹,不能瞎靠。我先眯瞪一会,到地方喊我。”
“不行,你不能睡,得记着路。”
“记个毛啊,老子路痴一个。”陈传武说。
“没发现你是路痴呀。”
“没发现的多着呢。”
“日后这段时间,你的主要工作地点就是这里,这条路你得记住。”
“擦!”陈传武望着外面的荒凉,“温柔乡还未呆够呢,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我有个要求,把老五、猪头三和闰土调过来。”
韩立想了想,“没问题,自己的人用着顺手,到地方给他们打电话。”
天气阴沉,韩立的老8出了市区,穿过村落,沿着坑坑洼洼的雪地行驶,周围是白茫茫一片麦田,上面盖着雪白的积雪,一眼望不到头。
“这是啥地方?”陈传武问。
韩立指了一下,远处一处建筑,道:“快到了。”
陈传武看去,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红砖砌成的烟囱,烟囱还冒着烟,不过并不是那种黑烟,烟雾很淡,不仔细都看不见。
“窑厂?”陈传武坐直了身躯。
这东西近年因为环保,推倒了不知道多少,已经不多见了。
韩立一笑,道:“行啊,还知道这东西。”
车辆行驶到了窑厂前最差的一段泥路上,道路被压坏,又重新铺的砖渣,这些砖渣又被压坏。
加上厚厚的积雪,得亏这辆8是四驱系统,换了雪地轮胎,不然寸步难行。
过了这一段,前面的路就是水泥公路,车速提升起来。
到窑厂门口,红色斑驳的大铁门关的严严实实,周围布置着大量监控。
韩立打了一个电话,过了片刻,斑驳大铁门左右开启,开门的是两个穿着军大衣的青年,带着狗头帽子,精瘦,但却充满力量。
窑厂有好几个跨院,正前面还有一个大屏风,绕过屏风,韩立把车开进一个跨院,这里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水泥地面,积雪已经清理干净了,角落是一排车位,上面停着各种型号的车,从箱货到越野车不等,其中就有那辆去过石陀区执行任务的途锐。
对面是一排平房,上顶都是太阳能,有吸热板,也有热水管,管道包的厚厚的,屋檐下的冰溜子冻成了三尺多长。
在远处的篮球场上,站着两排人,穿着绿色作训服,大头靴,带着火车头帽子,正在站军姿,一个个笔管条直,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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