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不能有念想。
剑齿豺都成了凌迟一块心病了,总之就是不上不下噎得难受。
明明一连几天他和剑齿豺都没有产生任何交集相安无事,都是他在暗搓搓的监视惦记剑齿豺一家子,人家还没不乐意,凌迟自己却恨的咬牙切齿,将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刻不处就浑身下上屁股疼寝食难安。
奇也怪哉。
凌迟在河边冒着被蚂蟥盘的风险将自己的浑身上下打理个遍,后背的淤伤基本痊愈,被活尸撩那一爪子落了疤,颜色很浅。
回到丘陵上,凌迟顾不得浑身热汗,开始清点今天的收获。
鸟蛋装了二十多枚,大的比他的拳头还大,小的就像鸽子蛋,表面带花的、带斑点的、有横纹的、黄的绿的,总之花里胡哨,凌迟看着格外有幸福感和满足感。
洞温度比外面低了七八度,凌迟将这些鸟蛋全部摆放在一个角落里,估计能存放好些天。
捕鱼陷阱的收获早在河边就被他开膛破肚处理完毕,内脏除了肝脏和最粗长的那一截儿鱼肠之外,扔回陷阱里继续充当诱饵。
他将剖好的鱼挂在距离篝火一米高度的上方,这里火焰的温度不高不低,可以慢慢将鱼烤成鱼干。
“趁烤鱼的时间,我要割一些红线藤就是我用来编篓子那种树皮表面生着一条整齐红纹的藤蔓,我把它叫做红线藤,不知道咱们那个世界有没有,但这种藤真的非常非常好用,结实、韧性够足,我准备多砍一些编成床垫。”
“刚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后背起了疹子,红红的一片,我猜是因为我一直睡在地上受了潮的缘故,洞里面看上去很干爽,但我一直睡在地上将就着,湿气很重。”
凌迟来到丘陵的背阴坡,随手抓起几根藤给水友们看,
“这种藤蔓非常之多,每一根都有数米长,上面只有几片叶子而已,非常光滑,没有尖刺当然也没有毒性,最粗的部分也就是我的大拇指粗细,活着的时候很软,适合编制一些东西,在塑形晾干后就会变得非常坚硬。”
弹幕
这种藤蔓有人见过吗?
没有,下一位。
最喜欢这种环节了,话说是不是每个荒野大佬都是手工男转职的?
荒野土地非常肥沃,植被茂密,凌迟不过是搜索了几十米的距离,就用棱枪割了合抱粗的一大捆藤蔓。
这种活是非常累人的,需要一直弯腰弓背,还得注意草丛下面的蛇鼠虫蚁。
“好吧,湿藤还是非常重的,看来我需要再回来一次才能把它们全部运上去。”
运完两捆藤,凌迟却又下山了,
“刚刚我在割红线藤时在草丛里看到了不少露兜树,嗯,就是这个了。”
水友们随着凌迟的示意看过去,果然看到几株奇怪的植物。
它在根部便分出许多枝干,乱糟糟的气生根堆做一团,婴孩胳膊粗细的树干表面生着一圈圈的横纹,直到树冠部分才一股脑生出许多边缘和背部叶脉密布的扁平叶片,看上去宛如一个爆炸头的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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