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退一步,把哨给了罗树林,图个相安无事?嗯,可以考虑。
嗯?不行!出手这么狠辣,会不会给了他之后,杀我灭口啊?这个可不能不防着。昨夜里能活下来,或许主要就是因为他们没拿到哨,投鼠忌器,否则还真不知会怎样呢。不行,不能给,给了他们,反而让他们没了顾忌,搞不好偷偷把我搞消失了。
可是,我今天不报告此事,大帅就不会派人去查罗树林,那他们会知道我有所忌惮,那他们反而更肆无忌惮了。
或者瞒过大帅,偷偷告诉干爹?让干爹对付他?不行,就干爹那性子,绝不会瞒着大帅,一准儿就是去当小兵的结果。
可今天怎么办?要保命的!躲?嗯,这个倒是可以想想。
还有个办法,反客为主,把罗树林干掉。算了,人家十二岁,修炼好几年了。我八岁,修炼一天,这差距有点大啊。更何况,人家可能有一伙人,其中还有大高手。
那张纸条怎么回事?同学里有罗树林的同伙?是谁?
我会死吗?
屠魃突然想起干爹的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可是,我的亲干爹啊,不作死不行啊!您在大帅手下抛家舍业的玩命儿这多年,要是因为儿子,还是个捡来的干儿子,被贬了去当个州城看门的小兵,儿子我死不瞑目啊!
不行,只能作死了!
要好好防备,得准备趁手的家伙什了!去找把剑!每天练剑的那柄剑太重了,打起来有点吃亏。
今晚躲谁家?得是有警卫的。常冲锋家?白宝家?都是将军府,有警卫。嗯,还有更大的,金大将军府,金沅姐家,她爷爷是正经的皇帝钦点的大督军,要说官儿大小,其实比靡大帅还大呢。嗯,不错!
屠魃这边暗自计议之后,不再多想,又静下心来,开始行功修炼。不管是不是真元,至少是真好玩儿啊!
屠魃玩儿着玩儿着,不知不觉间又将那“小萤萤”凝聚了一百有余,光团足有一颗大枣那么大了。耳听得一阵乱哄哄,知道是文课堂下课了,便收了功。
袁老大和小罗过来把他抬上,刚出书斋,便碰上萧先生从文课堂走出来。
萧先生想起这一课没见到屠魃,便诧异问道:“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来上文课?”
罗森林和袁老大急忙把屠魃的担架放下,屠魃趴在担架上拱手回话:“萧先生,我不是逃课,以前从来都是这样的,上文课的时候,我在隔壁藏书斋听讲看书。以前的两个先生都是这么安排我的,说只要我考试能过,就一直是这样。”
“哦?为什么你特殊?”萧先生问。
“萧先生,屠魃以前一直是个大哑巴,在课堂上也不能回答问题。而且,他每次逢考必过的,所以先生从来不催他上文课。”袁老大捂嘴笑答。
“你逢考必过?在书斋读书一点不耽误听隔壁的大课?”
“是,先生。”
“今天我讲的是什么?”
“我听先生今天给讲的是乘法口诀。”
“嗯,过几天考你看看。若是你真能两不耽误,不妨就照老规矩来。若是考不过,你给我回讲堂去听大课。”
“是!先生。”屠魃连忙答应,目送萧先生踱步离去,回过头来赶紧小声问道:“森林哥,乘法口诀怎么讲的?我今天没听啊。”
“就是讲的乘法,一个死记硬背的口诀,从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开始,一直往上背,挺简单的。你等下,我把我记的给你先抄一半,你回去背,尽量多背点就行了。”罗森林说罢便走入书斋,片刻功夫便抄了一份口诀,出来交给屠魃,又给了一本替他领到的真阳诀,便和袁老大一起抬着屠魃走出学塾,来到演武场边。
“今天不能打架了,哎!”屠魃在担架上望着不远处的演武场,小伙伴们一片沸腾,有捉对厮杀,有群起相攻,令人煞是眼馋。
“算了,不看了。送我去童爷爷那儿换药吧,你们回家吃完饭,再来找我吧。”屠魃幽怨地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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