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也不想知道。”南孜语气转凉,态度不友好了起来。
温言心想: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温言继续干笑,也不敢轻易回话,更不敢为自己辩护几句,怕适得其反。
此举还比较明智,南孜见她低头不语,还以为她在自我忏悔,虽然他觉得这有点不符合她性格。
“来人,把东西放桌上。”
“喏。”
南孜冲后面的太监发布命令,那太监连忙把手里提着的两坛酒给放到桌子,还把那盘正中间的鸡翅盘往边上挪了挪。
这让温言大为不解,这是搞什么?
“你们都下去吧。”
“喏。”
宫殿里的人如潮水般退出去,最后一个人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温言心底升起一股不安,她也说不出哪里不安,反正就是很不安。
“你……你想干嘛……”
温言倒退几步,撞到了后面的桌子上才停下来,一脸警惕地看着南孜,那样子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一有不对就会扑上去挠人。
“呵。”南孜不屑的发出一道笑声,“你以为我会对你干什么?嗯?”
温言呆呆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南孜,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儿子声音挺撩人的。
摇了摇头,温言把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甩出去,双手背抓着后面的桌沿逐渐用力。
南孜的手伸了出去,正朝着温言方向。
温言紧紧抓着桌沿,闭上了双眼,并不打算反抗。她觉得儿子应该不至于对自己这种人会产生不对劲的想法,就是这氛围被他弄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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