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抛出去战斗”与“将纸变成盔甲穿身上”对于玩纸片的小孩子来说或许区别不大,甚至在人眼中,这两者也没什么不同:毕竟不都是在“纸”上做花样么,还能有什么本质区别?
然如果细看其中原理,则不难发现,这两者其实说的是两种东西:一种选择将灵力完全附着在纸片上,并由纸片附灵后的威利作为其施术者本身实力体现另一种则更偏向于将纸片当做工具,利用纸做媒介,暗中控制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其最后结果也多和施术者本身实力无关。
如果将“剪纸”作为正统,那这种“糊纸”无异于邪道。
记得在很久之前使用这种“糊纸”异术的人就已经被世家放逐过一次,理由貌似是说使用者“全都有控制欲太强,会不自觉投机取巧打压别人”测特点。摸摸下巴,姜江把最近几件糟心事儿都连起来,觉得当年老祖宗的决策也挺有道理。
对于这样的人,不快点找出来怕是会有大麻烦。
于是,秉承“为民除害”的信念,他默默拟定两个计划:
步骤一很简单,就是给了胖胖一个硬币大小的隐藏式打火机,好叫他给他女朋友随身带着,其中理论简单又直白:
“不论是剪纸还是糊纸,本质还是在纸上做文章。不管怎么蹊跷,只要被火一点,都会化成渣滓。”
但与简单粗暴的第一步骤相比,第二步就相对麻烦。怀着一种既纠结又愧疚的心情,姜江还是叫来了他万能的室友们,并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将自己计划袒露出来:
“像那种狡猾又谨慎的人,如果不把他逼到死路一条他是不会出来的。”捻着手指,这人犹犹豫豫一抬头,露出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所以,嗯,我觉得,我们几个是不是该想点什么办法,从各个地方着手把他激出来?”
“你们看,宿舍里有学生会的、有篮球队的、还有生活部的,朋友圈广得很所以我就想,如果能从这几个角度出手,利用人脉打探消息的话,是不是……”眨巴着晶亮的眼睛,姜江正为自己有点强人所难的行为而不好意思,就见旁边一个硕大人影挺身而出:
“不用再说了,算我一个!”听懂他意思后,胖胖第一个站出来,一向温柔的脸上满满怒火:“那个王八羔子居然敢对我的宝贝下黑手,就算他身怀异术又如何?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也算我一个”跟在胖胖身后,纪南星第二个走上前,边走还边拍拍将将其肩膀:“没关系,我知道你其实担心我们有危险,但自己又没什么人脉,所以才不得不让我们替你打听但你也不看看,我们是那么容易被人偷袭的么?”
“要想偷袭哥几个,得先看看哥的肌肉答不答应!”撸起袖子,他向室友们展示自己篮球场上苦练的肱二头肌,顺道给身边人抛一个媚眼:“你就放心吧,篮球队里人多眼杂各类八卦都有,管他什么人,一层层问下去绝对能找到点东西。”
这么好用的室友真是不多见了。看看眼前两个主动请缨的热血青年,姜江擦擦眼眶,第一次觉得214其实也挺靠谱。至少挺够义气。
就在他被感动到想和面前两人来个深情相拥之际,第三只出乎意料的手突然也伸过来:“觉得吧,其实你要想做成这件事,我这种人物也是少不了的。”原本遇事总爱躲的豆荚,这次不知怎么了,竟然也掺和一脚,且掺和的挺有道理:
“你想啊,既然是需要有人到处调查好把那黑手引出来,那么是不是还得给人留个下手的破绽?”说话间,豆荚钻进两牛高马大室友中间,展示着自己瘦小的身材:“他们两,一个实壮一个死胖,那黑手就算看见了也不敢动吧?”
“但只要我一夹进去,那就不同了。”拍拍自己清晰可见的胸骨,这人似乎还挺得意:“想想看,那人被逼得走投无路就要被找出来之际,突然看到一个特别好对付的,是不是立马就会上前动手?”
“只要他一动手,我们不就有机会抓到现行了吗?”望着面前人既感动又意外的脸,豆荚脸上笑得相当灿烂,心里也有所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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