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如此,那么恒儿是哪里没有达到太傅的要求才得了太傅如此的惩罚?”
“老臣已经教皇孙殿下几个月的书了,但到现在他连最基本的《千字文》也只会背前面的几句而已,说实话,皇孙殿下的资质比太子殿下当年差得多了。”陈博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纪焱恒的方向捻了几下下巴上的胡子,脸上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沉痛。
“那太傅可知恒儿如今年岁几何?”
“据老臣所知,皇孙殿下今年应该是五岁。”
“那太傅可知恒儿何时开蒙?”
“这,老臣不知,只是在今年年后皇上才让老臣来此地教皇孙殿下念书。”
“这么说你教恒儿念书也不过半年时间,这样你就可以断定恒儿他资质愚钝?本太子妃觉得太傅这结论下的未免过于草率了。”这死老头滑不溜手,而且三句话不离皇上,果然老奸巨猾,不是好人。
“还请太子妃殿下慎言,”陈博装摸做样的给颜子兮拱了拱手,“老夫是先帝钦点的状元,陛下亲封的太傅,太子殿下也曾由老臣授课,老臣一生不说桃李满天下,但学生却有不少,还不至于看不出一个小孩子的资质如何。更何况当初的太子殿下在如今皇孙的这个年纪早早就已经开始学习四书五经了。”
颜子兮看着陈博那张暗藏着得意的脸,心里的火气噗噗的往外冒,不过她也知道,她不能发火,要不然就中了这老头的计了。颜子兮回头看了一眼纪焱恒,这小子绷着一张包子脸,许是刚才风吹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至于听了陈博的话心里什么感受暂时倒是看不出来。
“那太傅不如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吧?!”颜子兮自知论起胡搅蛮缠肯定不是浸淫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的对手,那么就只能另辟蹊径,他居然敢罚小包子站在风口里背书,自己躲屋子里喝茶,只这一点就不可原谅。
“今天?今天老臣考教皇孙殿下的功课,让他把昨天教的《千字文》背出来,”说到这,陈博又捻了捻自己的胡子,却不再说下去了。
“怎么?恒儿他没背出来吗?”颜子兮有些好奇,昨天明明都会背的,难道是看见太傅紧张的影响发挥了?抬头看了看陈博那张老脸,嗯嗯,这个可能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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