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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坐落在后山的边缘,四周少有人烟,白雪皑皑落在茅草屋上,四周枯枝摇摆,门口的篱笆被风吹的快要散了,那大门也颤颤巍巍的,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这一日极冷,家家户户都在冬至包了饺子,徐家自然也不例外,何秋云自是早前就已经将碗端了出来,母子二人在一张缺了角的木桌上喝着热汤,却不曾谈笑。

“你师傅为何在这时非要让你上战场,这不是胡闹吗?”何秋云对徐沉策的师傅十分不满,心说徐沉策的身份怎能当个战场上的小兵?这不是瞎闹吗?

再说,这天寒地冻,钟家村每年在这个时候都有人冻死,更别说是那边境苦寒之地,环境更是艰苦,想到这里,何秋云是万般不愿儿子上战场的。

“师傅给我机会历练,我应珍惜才是。”徐沉策无奈的摇了摇头。

何秋云虽是大家闺秀出身,但毕竟术于闺阁之间,虽识文断字,但不明大体,只有慈母之心专一之至,徐沉策谅解,但却不能苟同。

“小兵如何历练?你运筹帷幄数年,莫非只得靠着这一个法子来历练?”何秋云万般不能理解,便多说了几句:“再者,战场险恶,若是受伤又当如何?你该当认清自个儿的身份,万不能全听那蛮子乱说。

”何秋云是万般看不上徐沉策的师傅,这人从小到大没个正形,不靠谱就是不靠谱。

徐沉策不愿多言,又不想跟何秋云为此事争执,便说:“我到后山去。”说罢便身影一闪,出了门一个影子都看不见。

何秋云锤了一下桌子,着实无奈,又见桌上的饺子还未动几口,又觉得十分心疼,便连忙夹起咽了下去。

到底是吃糠咽菜许久,就连这只有一丝肉末的白菜馅儿饺子都觉得如此香甜。

正当何秋云咽下热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直至马儿嘶鸣,好似停在自家门口。何秋云便站了起来,刚一推门,就被人用一把刀架了起来。

“你,你们干什么?”何秋云此时只庆幸徐沉策方才走的早,一双眼里闪着惊惧的光。

领头的穿着玄色大氅,领子是白色狐毛,显得十分华贵,眼神却冷漠非常,此时正阴冷的盯着何秋云:“之前办事不利就不跟你计较了,这次若是你再失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何秋云惊惧不定,心跳的飞快,强撑着大喊:“你们还有没有道理!小心我去县衙告发你们!”

领头的她不认识,但是从他话音倒是可以听出上次自己被当枪使就是他从中作梗,若不是他,徐沉策也不会中毒,险些丧命。

想到这里,何秋云是又怕又愧疚,心一横便说:“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你们要拿就拿去,要我在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是万万不能的!”

“死到临头的还敢嘴硬!”那领头的举起右手,几个壮汉立刻上前抓住了何秋云,冷漠的说,“喂药。”

说着何秋云只感觉自己下巴突然卸了力,然后一个药丸立刻就卡到了喉咙,一个不留神就被她咽了下去,双手被抓,她干呕都呕不出来,一张青白交加的脸上赫然都是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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