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很想说我不是,我没有,但识时务者为俊杰,遂跟着喊道,“对,我们都是二手的,就不奉陪了。”
喊毕,赵春扔挟着晏姻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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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大刀飞到了她们脚边,“一个都不准走,二手的我们也不嫌弃,若乖乖听话,还能留你们一命,若不然,嘿嘿嘿……”
闻言,晏姻和赵春流泪互看了一眼,忽将对方往前推,“你先去,我学着些。”
“不用学,自然就会了,你快去。”
黑衣人看得眉梢跳。
这种事还有用得着谦让?
“别扯了,你们一起来!”
闻黑衣人一声吼,晏姻和赵春转向那边,只见几个黑衣人将火把插在地上,边解腰带,边向她们走来。
“嗷呜”
晏姻和赵春抱在一起痛苦失声。
“苍天呐,大地呐,拖了这半日,怎也没个过路的侠客来救救我们啊!”
正嚎哭着,忽闻咻咻几声。
再抬头,但见火光中,李钧从天而降,面色狠辣,眸底煞红,手中陨铁剑寒锋毕露。
本围着她们的十几个黑衣人皆抱腿倒地哀嚎。
她的钧钧来救她们了!
另外一边,白虎拦住了挟着红绫要跑的一帮人,只几招便将他们全部放倒在地。
呵呵,这些不长眼的土匪们!
有夫君在场,晏姻底气十足,腾的挺胸站起了身,“等等,先别杀他们!”
她喊住了执剑要削了土匪脑袋的李钧。
李钧不解,收了手里的剑,奔至晏姻面前,“姻儿,你没事吧,为何要放过他们?”
晏姻抹抹额头被吓出的冷汗,伸出手,“把你的剑鞘给我。”
“你要剑鞘作何?”李钧更是不解。
她现在不是应该哭喊着扑进他怀里,然后他再殷殷安慰一番,接着二人打马回去,入房进帐,花好月圆么。
“你给我就是。”
“哦”李钧解下腰间的剑鞘递给晏姻。
晏姻接过掂了掂,很沉,但用来打人,打一下是一下,解恨。
“赵春,我们”
本想喊赵春和自己一起去打人出气的晏姻,话喊到一半咽下去了。
那边,赵春已经骂骂咧咧打开了,“是你刚才打姑奶奶了吧,哪只手打的,伸出来!”
观那般情形,晏姻哪甘落后,闷头举着剑鞘去了,找着为首的黑衣人就是一下。
“你说,你是不是眼瞎,我这个晋王妃哪里不娇滴滴了,你不抢我,去抢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打不死你!”
为首的黑衣人腿上被暗器所伤,疼得话都说不清楚,只嗷嗷叫着。
晏姻看着旁边那人,又是一下,“还有你,我哪咋咋呼呼了,你给我说,说!”
“你也是,我哪像个丫鬟了,啊?”
“特别是你,还想尝鲜,哪死不了你。”
李钧和白虎靠着车轱辘坐在地上,看着晏姻和赵春对一众黑衣人拳打脚踢,心内纠结,若这两个恶婆娘以后也如这般痛打他们,他们是还手还是不还。
不忍直视,他们仰首数着天上的星斗。
红绫则坐在没了车框的马车上默然看着眼前的一切,如置身事外。
终于,晏姻和赵春逐个将三十来个黑衣人打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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