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愤然起身离开朝堂,留下一众朝臣喧扰。
路晼晚见状疾追出去,文瑛葛与其同党见状欲上前拦截,奈何被魏之文上前当面一横,挡挡住去路,文瑛葛愤愤斥道:“魏之文,老夫看在与先父魏老将军共事多年的份上,不与尔等小辈计较,你若再不识抬举,休怪老夫不客气”!
“文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魏之文甘愿受罚。”魏之文不动如山,神色坚定绝厉道
“文大人适可而止,皇上已判华阳公主无罪,莫非大人要与圣意背道而驰”?凌亲王上前与魏之文站作一排冷冷道。
“虞凤秧!虞凤秧!你给我站住”!
“路晼晚,你好大的胆子,你绑了朕的贵妃朕还未找你,你倒先跑来,还敢直呼朕大名,你就不怕朕以谋逆罪斩了你”!皇上低声怒吼道
远处,康裕太后身边贴身侍婢远远见着华阳公主与皇上撕扯,忙叠了回去禀告。
“皇上今日杀了我我也要说,皇上若不想让失去一个忠臣,就应该帮我”路晼晚不依不饶,跟在身后死缠烂打。
“你!”皇上怒色冲冠。
“公主,有何事也等里面说吧,这人多眼杂的”,洪章上前小声劝和道顾又环顾四周眼神示意。
路晼晚听此言有理,着跟了皇上进了宣势殿。等三人一起进了殿内,洪章抬手遣散了下人又亲自将门窗关了,这时,路晼晚方跪地郑重说道:“华阳告发姜太后,与越国勾结,毒害忠臣!”
“你住嘴”!皇上挥袖警示
“恭闵太后设计用北祁之毒毒害督主,皇上你明明是知道的,为何不去逼太后交出解药”?
“无凭无据,朕无法逼问”!
“你放屁!你是皇上,你如何无法”,路晼晚见皇上有意推脱,情急之下竟说了粗话,直气得皇上说不出话来。
“怕是皇上也想借此机会除掉暮墨卿吧”!
“来人,将华阳公主退出去斩了”!华刚落音,只见两个御林军将士携刀而入,上前将路晼晚压住,洪章见皇上动气,心想不好,状忙跪地规劝:“皇上向来喜欢公主心直口快,这公主一着急,说了不该说的话,皇上就念在公主年纪小的份上饶了公主吧”。
“皇上赎罪,华阳她知错了”,正说着康裕太后闻讯赶来,挥手退了御林军忙拉着路晼晚跪下道:“快,快给你皇兄认错”。路晼晚见康裕太后潜力定是知道了事情经过,心下想着若不低头,恐怕皇上日后会迁怒与她,今日魏之文一旁有意帮衬想来皇上也不会得过且过,此事本不应连理他们,心中虽不服却也不得不先低头。
康裕太后听身边侍俾回来报时,来前先派人去请了敬虞长公主,好在敬虞公主昨夜进了宫,今日未走,不然万不敢孤身一掷前来救人。那敬虞长公主到时,皇上见后气瞬时消了不少,命御林军将士退了出去。
“听闻华阳今春落水后一度魔怔了,还落了病根,今儿定是有犯了旧病了,皇上万不可一气之下杀了,本宫很喜欢华阳写的戏本子,皇上就留着她给本宫解闷也好,不如本宫将她先送回去,训斥一番,若还劝不住,皇上再杀不迟”,敬虞长公主几句玩笑轻松化解了方才一度陷入混乱的场面,皇上见二位出面也不好再说,只摆了摆手叫路晼晚赶紧退下,别再惹自己心烦。
北郊御宫,恭闵太后自晨起收到口信之后,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收到一个精致长匣,里面装着一条血淋淋的胳膊,起初打开盒盖看到如此可怖场景,混合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恭闵险些晕了过去,现下三四个时辰过去了,那三四个盒子齐齐摆在院中地上,恭闵太后竟也发作不起来,只有气无力坐在殿内,面无血色盯着院中不语。
此时姜家与文家的书信前后送进了北郊御宫,姜家将族人失踪一事过程在书信中表明,并劝太后好自为之。而文家,文瑛葛因心系孙女文亦鸢,毫不客气奋笔疾书大骂斥责一番,逼迫她赶紧作罢,保住俪贵妃。
恭闵太后看完书信听婢女传来路晼晚口信:傍晚时分不见解药,便是文亦鸢的胳膊。抓起桌上一杯刚刚奉上的滚烫茶水,狠狠砸了出去,面目憎恨扭曲怒骂道:“路晼晚,这个毒妇”!
敬虞长公主果真将路晼晚送回了府上,且不等路晼晚客气自行下车,同路晼晚进了九千岁府,路晼晚已在车上将事情经过与她说明并提了越国北祁毒药之事,不想敬虞长公主在越国一年果真对次毒有所耳闻,并把一切自己知晓听说的都讲给了彦祁玉听,希望他能从中得到些许帮助,赶紧治药解毒。
敬虞长公主提议探望暮墨卿,路晼晚虽不解其中缘由,但又不好推辞,只好将她带进暮墨卿房内,敬虞长公主面上看不出神色,却在暮墨卿榻前坐了良久
“华阳,本宫有一事,你为何为他如此拼命”,敬虞长公主突然一问,此一问也勾起了路晼晚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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