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瞥了眼川肆,见他不为所动,只好打个圆场:“阿戍就是这种性格,你别生气”
对于彧戍的性子她也有了个底,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太直了。
不过呢……如果现在彧戍真的敢数落她,她一定会抡起瓶子干爆这家伙的头,让他知道什么是红花向阳开。
“我怎么了,又没让她对号入座,别自作多情行不行?”
听到彧戍的这番话,缪弋眯了眯眸子。
一时间全安静了下来,川肆默默握住手边的红酒瓶,但是缪弋迟迟没有动作,这让他很诧异。
不应该啊……这时候她应该抡起桌上的红酒瓶往彧戍头上砸,这才对。
缪弋轻叹了声气:“总有些人认为自己跟玉树挂边儿了,就真的以为自己玉树临风了”说完,她又可惜的叹了声气。
“你在拐弯抹角的骂我?”彧戍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说好的社恐呢?
这尼玛就是社恐?
“为什么会有人自作多情的对号入座呢?”她说的很缓,所以就显得很欠揍。
彧戍愣了一下,活学活用?
“这就是社恐吗?别侮辱了社恐行不行?”
川肆安安静静的吃饭看戏,小孩子吵架而已。
“我的社恐还不严重吗?”缪弋摇了摇川肆的胳膊,询问道。
“挺严重的”川肆话音刚落,彧戍震惊的看着他:“川sir,你不能沉迷于女人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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