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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来夫的突然出现,相亲的事儿黄了。夜里被扔石头就算不是他干的,或许还和他有关村部门前贴“大字报”就算不是他写的,或许他能知道,再或许是他与别人合伙鼓捣的呢……

袁振富被自己稀奇古怪的想法折磨着。他当然知道,作为老师,对学生有这样的责怪和猜疑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可事实又让自己不能不计较。在对待阿来夫的问题上又出现了矛盾心理,袁振富不知道是该讨好他还是要收拾他。不管怎么说,这一切归根到底皆因阿来夫突然闯入孙家而引起的。

孙德厚几次开导袁振富,劝说他要顺其自然,以前怎么对阿来夫还怎么对待。要有一颗公心、一颗仁爱之心就好,这也是为师之本。

袁振富表面应承,内心也想改变,可到了现实中,却有些难。

…………

尽管包巴音起早贪晚的去放羊,似乎做得很隐秘,尽管有些人估计躲着避免尴尬,但还是被人撞见过。此人就是好事之徒韩黑虎。

韩黑虎觉得自己可下逮到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便去村书记白哈达那里告状,想挽回一些受损有形象。

白哈达听了韩黑虎神秘兮兮的“汇报”,慢慢悠悠地说:黑虎啊,怎么又是你发现了,而别人就发现不了呢?

“当然是我祖传的眼睛尖啊。”

“你大清早的到月牙河边儿瞎转啥?”

“我得练武啊顺便捡石头。”

白哈达瞪了韩黑虎一眼,说:捡那些没用的玩意儿能当饭吃啊?好好种地才是正道!有那闲工夫去地里铲一铲、拔拔草,到老秋就能多打几斤粮!

“您说的话我记住了,一定改。”韩黑虎笑嘻嘻地等着白哈达的表扬,见没有动静儿,又说,“白书记,这回,我是不是可以将功补过了?”

“黑虎啊,蒙古人有句俗话说得好,牛因为有犄角而容易被人抓住,人因为有舌头而容易惹是非,你要好好品品这句话啊。”

“白书记,你这是啥意思?”

“还是年纪太小啊。没啥特别的意思,我是说啊,现在呢,不是过去搞运动的时候了,上边儿呢,还鼓励个人搞养殖,大力发展畜牧业。你多听听广播就知道了。再说,蒙古族人向来就是放牧的嘛,养牛养羊很正常。”

“那他老包家就光明大大地养呗?非得偷偷摸摸的,生怕别人看到,里面肯定有问题。”

“正大、正大!不是大大!不上学,真是行啦,包巴音能有啥问题?人家是不想张扬。小伙子啊,有些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更不要总显自己能。”

“啥?意思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韩黑虎有些激动了,“我说白书记,这不是有点儿那啥吗?”

韩黑虎没敢往深了说,他还是惧怕白哈达的,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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