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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九岁?”女人目光疑惑地在初逢身上来来回回地打量了一遍,随即摇了摇头,“不像,我看你也就十五六岁,如果我的儿子在身边,恰好也是这个年纪。你当初丢失的时候还小,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也很正常。”

女人的眼睛始终围绕着初逢,停顿了一下,她又说道:“当然,你如果不希望我们见他们也可以,你不相信我们是你的父母我也能理解,要不……这样,我拿你一根头发,我们做一个亲子鉴定,亲子鉴定肯定不会出错。”

初逢的目光在女人身上和男人身上来回扫了扫,男人这会儿也把精力放到了初逢身上,对初逢显得上心了些。

初逢慢慢抬起手,从头上拔了一根头发下来,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忙接过头发,转身对一边站着的一个男人说道:“林东,把头发收好,立刻到中央医院做鉴定,我要最快拿到结果。”

被称作林东的男人上前几步,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根头发,退开几步,从与他并肩站立的一个人手中接过一个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那根头发放到里面,然后就转身与那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似乎是那根头发已经确定了初逢就是她的儿子,女人含着笑,眼中莹莹有泪光闪动,她很快压抑下那股兴奋之情,上前拉着初逢的手坐到沙发上,男人也跟着一起坐下。

陈继封走到了龙思离身边,示意她和他一起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两个人坐下,静静地看着那三人。

女人目光始终不离初逢:“你叫慕天凌,名字还是我给你起的呢。”

初逢面上有些尴尬之色,其实,他给女人头发是想确定自己不是她的儿子。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心底隐隐地不希望自己是这个女人的儿子,不希望和眼前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即便在看到慕长风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也认同自己可能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此时他就是不希望自己是这个女人的儿子,似乎是他的儿子是一件多么罪孽深重的事情般。

听着女人说话,初逢却时不时地把眼角瞥向龙思离,他很想龙思离能像上次一样把他护在身后,拽着他离开这个女人。

龙思离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要接受两个男人时不时地投过来的目光,那感觉……真不自在,而且,那两个人似乎有可能还是父子,那感觉就更加地……

龙思离很无奈,只得把头转向陈继封,对上陈继封的目光,眨了眨眼睛,她又把头转了回来,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虽然陈继封看她不再用那赤裸裸地炙热目光,可是,这会儿的眼神……她也无法承受。

那是什么眼神呀,比关以白还幽深、还莫测。

“天凌啊,都忘了告诉你了,我叫林飞烟,你爸爸叫慕长风,我们家住在帝都,等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后,我们就带着你回家,你一定会喜欢我们那个家的。家里的房子大,佣人多,你再也不用在外面受罪了。”说着说着,女人似乎又因为儿子十年的流离失所而动容,眼角隐隐现出泪光。

她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又紧紧握住初逢的手,笑着看着他:“瞧我!你不要笑话妈妈,你都不知道你失踪这些年我过的有多难熬,我派出了那么多人天天在外面找你,十年过去了都毫无音讯。我甚至在想,是不是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我的儿子了。没想到,前两天陈少给我们打电话说在澜城看到一个跟长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给我们传了一张你的照片,看到那张照片我就确信你一定是我的儿子。我马上让家里派了直升飞机到欧洲接我们来澜城,要不是遇上风暴,两天前我们就到澜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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