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亦瑟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边儿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向来高高在上的陆鸣忱,居然能接受一个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
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自己也摸不透,说喜欢吧,不可信,可是不喜欢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看了一会儿,滕亦瑟觉得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她离开房间走了进浴室。
大概过来半个小时,她才从浴室走了出来,陆鸣忱已经站在门口恭候多时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莫尔睡着了吗?”
“儿子睡着了,但是我睡不着!”
陆鸣忱靠在一旁的墙上,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
“我都跟你说了,明智悠我们两个认识好多年了,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你还想问什么?”
滕亦瑟累了一天,困得眼皮都打架,实在是懒得搭理他,说完便绕开他往房间走去。
陆鸣忱那他回到了房间,滕亦瑟梳妆台前边擦脸,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居然还用那种非常可怕的目光看自己,她隐约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这些天我感觉你应该也想明白了,我是不可能跟你离婚的,所以我们两个必须睡在一起!”
陆鸣忱语气十分的坚定,自己如果再不进一步发展的话,滕亦瑟有可能就跟别人跑了。
“你别逼我行吗?我实在没办法跟你在一起……”
滕亦瑟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她没办法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真正的喜欢自己。
也没办法知晓自己的内心最真实想法,她现在除了想复仇之外,什么都不想。
“跟我在一起就觉得烦,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就那么开心?
明智悠对你没意思的话,为什么他的公司是你名字的谐音,为什么他的车牌号是你的生日?
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他妈是巧合,老子最不相信的就是巧合!”
陆鸣忱暴跳如雷,怕着腰在她身后走来走去,愤怒的语气吓到了身旁的女孩儿。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们两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滕亦瑟特别紧张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给自己留下的阴影可不是一星半点,看到他狂躁自己就会觉得畏惧。
“你就这么害怕我吗?我又没打过你,我也没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个样子!”
陆鸣忱看她手都在抖,走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抬头望着她,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表情极其的复杂。
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她了,为什么她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
“我就是特别害怕你说话大声……”
滕亦瑟就像烙下病根儿似的,一旦有人在她面前发脾气,说话很大声,如果这个人自己认识的话,她就会觉得自己麻木了,浑身都动不了。
看着她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浑身发抖,眼睛发红,陆鸣忱马就软下来了,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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