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什么说法吗?我刚好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要不然让他给他算一算?”
滕亦瑟看他们母子二人神乎其神的样子,总觉得不太正常,微微挑眉,轻声问道。
“你想什么呢?我这个人虽然很注重风水问题,但是这种事情我是不相信的!
这是我们陆家的规矩,绝对不能离婚!”
“可是四叔不已经离了吗?”
滕亦瑟心凉半截,原来陆鸣忱只是在遵照陆家的祖训,并不是真的不想跟自己离。
“那情况根本就不一样,你四叔是你爷爷跟别人生的!所以……你奶奶就立下了这个规矩!”
刘平平十分的窘迫,老四的事儿真的不想提,是他们陆家的一大奇闻。
当年这件事情也轰动了整个南洋,家老爷子差一点身败名裂,还好,老太太宽宏大量,原谅了他。
“妈妈……我觉得这个理由不足以让人信服!
离婚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不幸福了就分开呗。
况且陆鸣忱跟我领证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之前的那些人只知道我们两个是情侣关系!”
滕亦瑟看她没办法自圆其说,感觉她在说谎,可这个女人说谎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你在外边有人了?”
“没有……”滕亦瑟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你心里喜欢上别人了?”
“没有……”
“那就是陆鸣忱在外边搞女人被你发现了?”
“没有……”
滕亦偷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清澈的眼眸不染任何杂质,呆呆的看着她,“你们两个之间不存在任何问题,但是我们两个之间也没有感情。
陆鸣忱之前和我的情况就是您了解的那样,之后和我的情况就是您现在看到的这样。
你们两个既不是情侣关系,又不像是夫妻,反正就是很尴尬!”
刘平平越听越糊涂,让这两个人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纠结在一起,而且一纠缠就是这么多年。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妈……您想让我怎么做呢?”
滕亦瑟不想再继续她聊天儿了,刘平平问的问题太犀利,总往自己伤口上撒盐。
好多事情她已经不愿意再提了,也不可能跟面前这个人坦白。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问什么,陆鸣忱好像是真的挺喜欢你的,要好好珍惜他!”
刘平平请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问什么,滕亦瑟已经不再是以前一无所有的女孩儿了。
即便是一无所有,陆家的人也不会抛弃她,不管不顾的。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她领养的,或者是某种原因捡到的,那她一定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儿,自己儿子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至少会活在阳光下。
“那我要出门儿了!”
“今天不周末吗?刚好我一会儿约了宋太太喝茶,宋鹿鹿跟你聊的挺来的,一会儿你陪我一起去吧,顺便交几个朋友,不要整天一个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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