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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新域名送走梁嬷嬷后傅谨语不好过松鹤堂而不入,便进去溜达了圈。xyj

里头众亲戚都在夸赞傅老夫人有脸面,靖王太妃竟然打发心腹嬷嬷来给她送寿礼满京城的王公贵族家眷都没几个有这待遇呢。

把傅老夫人夸的喜笑颜开,满脸红光。

全然忘了当初因见没法从靖王府捞到好处,而下令不许傅谨语到靖王府走动这茬了。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随便敷衍几句便借口要陪表姐去见母亲而溜之大吉。

不想左燕清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并未在秋枫堂等她,而是去春熙院探望裴氏这个姨母去了。

傅谨语便又折回春熙院。

有孕六个半月的裴氏,肚子吹气球似的隆起。

因上了年纪,这胎比怀原主那会儿要辛苦许多,精力很有些不济。

傅谨语过去的时候,午憩才醒的裴氏正歪在软塌上有一搭没一撘的同左燕清说着话。

见女儿走进来裴氏笑道:“太妃娘娘给你做脸你回头可得好好跟她老人家谢恩。正好给靖王府的中秋节礼还未送去明儿你亲自走一趟吧。”

傅谨语:“……”

您可真是崔九凌的亲丈母娘他前脚才叫人带话向自个讨要酒精您后脚就给创造见面的机会!

不过她也没拒绝,早点把东西给他拉倒,不然再拖下去他耐心耗尽没准会叫人上门来偷。

虽然偷肯定是偷不到的酒精都在她的系统仓库放着呢。

但要是半夜一睁眼,有个蒙面黑影在自个屋子里翻来翻去,她只怕要吓个半死。

左燕清抿了抿唇真心实意的劝傅谨语道:“太妃娘娘待你亲厚,你可要好生奉承着,奉承的好了,兴许她能替你在宗亲里说一门亲事。”

裴氏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宗亲怕是瞧不上的。”

顿了顿,又摇头道:“便是看在太妃娘娘的份儿上,勉强应承下来,语儿嫁过去后不受看重,哪有甚自在日子可过?”

虽说母不嫌儿丑,但自家女儿有几斤几两,裴氏心里还是门清的,哪能跟那些高门大户样样都出挑的贵女比?

别说公婆了,就是妯娌们,怕也瞧不起她。

何苦去受这个委屈?

傅谨语:“……”

你们可真会瞎想。

没错,就是瞎想!

自个可是唯一一个能接近崔九凌的,靖王太妃好容易看到了喝媳妇茶的希望,哪可能将自个介绍给旁的宗亲?

若真的有宗亲不长眼,敢跟她抢儿媳妇,她估计收拾收拾就去太庙哭太宗皇帝去了。

她可是在世宗亲里头辈分最高的一位。

敢把这位惹毛,不必旁人说甚,皇上就先把丫的爪子剁了。

奈何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她话不能直说,不过也不能半点暗示都没有,便顺势道:“你们就别操心这些了,我的婚事太妃娘娘心里有章程呢,如何都不会叫我受委屈就是了。”

裴氏还以为靖王太妃果真替女儿相看好了一位宗亲,立时震惊的坐直了身/子。

左燕清也惊的杏眼圆睁:“竟被我说中了,太妃娘娘果真想让你嫁给宗亲子弟?”

傅谨语作羞涩状,嚷嚷道:“哎呀,你们别问了,太妃娘娘只是给我透漏过有这个打算,但人选还在挑……你们也知道的,太妃娘娘眼光向来甚高,谁知道她挑来挑去,最后会不会一个也没挑中?”

裴氏仍然坚持己见,说道:“挑不中才好呢,正好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

所谓门当户对的人家,指的是翰林院那帮跟傅老太爷跟傅大老爷一块儿被“发配”去修史书的学究家?

那还是让她孤独终老吧。

左燕清不赞同裴氏的看法,但却不好驳她的脸面,故而暂且按捺。

待辞别裴氏出来后,这才又对傅谨语道:“姨母不想让你攀附权贵,原是为着你好,希望你过的自在些,不过这世道,于咱们女子来说,哪有甚真正的自在?宗亲有万般不好,但有一样却是好的,至少旁人轻易不敢招惹。”

傅谨语笑道:“权贵跟自在,为甚一定要二选一?我选择都要。”

左燕清失笑,抬手拍了拍傅谨语的手背,赞扬道:“说的好,人就是要有雄心壮志,否则跟咸鱼有甚区别?”

傅谨语顿时睁大了双眼。

表姐这话说的,太像现代人的画风了。

要不是知道表姐是个货真价实的土著,她都要怀疑对方是自个的现代老乡了。

顿了顿,她又低声道:“你方才去见靖王府来人前,眉头皱的死紧,是不是在替我担忧送书信之人别有用心?”

送书信的是崔沉,傅谨语还真没担心这个。

不过她还是点了下头。

左燕清安抚她道:“不必担心这个,不管那人是好心还是歹意,都要挟不了我。”

抓住她给柳凤璃下春天的药的把柄,无非就是捅给娘家人或者婆家人。

娘家人这边,左大太太再不待见自个,为了嫡姐左燕熙的名声,她也得给牢牢地捂住。

婆家人那边,柳凤璃自个屁股上的屎还没擦干净呢,有甚资格指摘一心为他们柳家繁衍子嗣的她?

总之一句话,她不惧要挟。

傅谨语重重的点了下头:“表姐心里有成算就行。”

傅老夫人寿宴次日,傅谨语先跟傅谨言一块儿料理完家事,用完午膳又歇了个晌,这才带着中秋节礼,来到靖王府。

进了仪门,没走一会子,就瞧见靖王府的长府官韩蘅恭敬的引着个少年朝这边走来。

少年身后跟着两个面白无须、唇红齿白的小厮。

显然这少年身份不低。

傅谨语退让到一旁,垂首眼观鼻鼻观心,静候这人离开。

谁知这少年竟在她跟前停下脚步,用略带好奇的语气问道:“可是傅二姑娘?”

人家都开口询问了,傅谨语装傻不得,只好应道:“我的确姓傅,在家中行二。”

“什么你啊我的,大胆,这是太孙殿下!”韩蘅突然开口,冲着傅谨语一阵大呼小叫。

傅谨语:“……”

你还可以再假一点!

她立时蹲身行礼,“惶恐”道:“臣女不知太孙殿下驾到,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韩爱卿严重了,看把傅二姑娘吓的。”太孙笑斥了韩蘅一句。

他长了张讨喜的小圆脸,两侧各一颗小虎牙,笑起来让人不觉心生亲近之意。

没等傅谨语回应,他就好奇的问东问西起来:“听说太妃娘娘心疾发作时,是你用心肺复苏的法子将她救回来的,你怎会这个的,是跟洋人学的?洋人的脑袋也不知怎地长的,竟想出如此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偏还有用,真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洋人”真是口好锅啊,跟表哥这个背锅侠绝配。

她斟酌了下语句,笑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咱们这边也有许多他们洋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物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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