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连抿了抿唇,没有吭声。眼角下意识往楚翩那边掠了掠。
原本说好,今天借着她送七彩鹦鹉的由头,引出宋篱洛命硬吸引邪祟回转附体之事将危及定国公府的宋篱洛赶出去。
这把火怎么最后反烧到她身上?
宋篱洛却安然无恙置身事外?
宋月连没从楚翩漠然的神情里窥出端睨,宋婉如还在柔声为自己叫屈:“府内一应大小事务都是母亲在管,采蝉的卖身契在母亲手里那不是应该的么?”
“至于婚配?前院的刘管事确实为他儿子的婚事犯愁,他跟母亲提起时,我正好在旁边听了一耳朵。”
“可这些,都不是我能做主的呀。大姐怎么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
宋篱洛瞧着她唱作俱佳的表演,目含讽意,也不拆穿。
美目一转,忽惊讶扬声:“祖母,你看那两条锦鲤。”
宋婉如:“……”
瞬间僵硬,演不下去了。
她含恨地望向宋篱洛,余光不经意掠过漂浮在水面的两条锦鲤,脸色霎时变了:“这鱼肚子的颜色?”
“祖母,这两条锦鲤只怕是吃了剧毒的东西。”宋篱洛指着鱼肚泛黑的锦鲤,严肃提议:“不如请大夫验看一下?”
老夫人伤心地盯着两条锦鲤片刻,难掩倦怠地点了点头:“有劳大夫。”
好在大夫一直没有离去,闻言也不推辞:“请老夫人稍候。”
为了弄清锦鲤的真正死因,只能给它开肚。
老夫人虽然伤心,却没反对。
大夫很快就划开锦鲤肚子,翻出里面还没消化的食物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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