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板子就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进行,楚翩见状,连忙借有事忙为借口离开了。
她带头一走,其他人也不好继续留下来。
至于那只蹊跷古怪的空药瓶?
老夫人已无心计较,其他人就算不想忽略也不行。
这时候,没人敢在老夫人面前讨嫌。
片刻功夫,满当当一院子的人就呼啦啦走干净。
到最后,金嬷嬷打板子时,只有宋篱洛一人留了下来。
宋篱洛眼神示意行刑的下人手下留情,就进屋陪老夫人。
打完二十板子,金嬷嬷还能一瘸一拐拖着残躯走路,已经算是万幸。
她跪在门口,朝屋里重重叩头:“奴婢叩谢老夫人不杀之恩。”
“免了,你自去吧。”老夫人冷漠的声音沉沉传出来。
金嬷嬷咬着牙关撑起身子,却不肯离去:“老夫人,奴婢有紧要事禀报。”
老夫人心情郁郁,对一切都意兴澜珊:“不必,你且回吧。”
金嬷嬷在门口,又呯地跪了下去,“老夫人,此事关系重大,请你给奴婢一刻钟。”
老夫人皱了皱眉:“进来。”
安静伴在她旁边的少女心下感慨:祖母表面看似心硬如铁不通人情,其实是最心软不过的一个人。
金嬷嬷忍着痛,缓缓拖着脚步走进屋里。
她朝老夫人行礼,眼角却往右边的少女瞟了瞟。
老夫人淡淡道:“有话你便说,在这里,没什么是篱洛听不得的。”
金嬷嬷心下大吃一惊,她知道二小姐得老夫人看重却不知道老夫人把二小姐看重到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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