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扭头看向江映渔,壹脸郁闷道:“映渔啊,你话不可以这麽说吧?当初我说长概略娶你,你可没说不嫁给我呀。你现在如此,是攀了高枝便想甩低枝麽?”
敖承穆再次插话,“错!这不叫攀了高枝甩低枝。你我同为王爷,身份地位相同。非要说个因此然来,那也是不知恩义大约……卸磨杀驴!”
“平哥,我敬重你叫你壹声平哥,你如何骂人啊?我如果驴,你是什扪玩意儿?”敖焰不满的控诉出声。
江映渔面临兄弟二人的争吵,有些无语,“……”
她真不想打击敖焰,现在这形势,不打击他便会打击到敖承穆。罢了,不相关的人,打击壹下无所谓了!
江映渔深呼壹口,“八爷,我想你大约是误解了。昔时你装傻充怵做得壹手好戏,以傻瓜的身份与我相知趣知玩闹在壹起。
因为你其时的身份是个傻瓜,我以为你说的话都是傻话,没有可信度,又怕打击到你,因此你说什扪我都没有辩驳过,左耳朵听进去右耳朵冒出来。”
顿了顿,江映渔摸索着扣问:“八爷,我这麽回答,你能听懂吧?”
敖焰表情铁青,惊惶的看着江映渔,好像不敢相信对方竟说出这麽直白绝情的话语。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待敖焰回声,江映渔身旁便传来敖承穆隐不由得的笑声。
敖承穆以为太可笑了!他的好妻子损人不带脏字,壹言半语便把老八噎的表情发青。瞧瞧那壹脸菜色,哎呀呀,真喜庆!
敖焰被敖承穆这番哄笑声息的不轻,他挺仰面,对视江映渔双眸,山盟海誓的说:“我无论,我的身份便是你江映渔的未婚夫!
你别想抛开我,从今往後我要假寓在这京城里边儿。明儿个我便让父王赐我壹个王府,我边做我的清闲王,边死赖着你!”
“老八,你这是要跟平哥找不怡悦了?”敖承穆问这话时,声音冷的让人满身打哆嗦。
敖焰不冷,他的名字带着个火焰的焰字,抗寒!
他邪邪壹笑,出口的话那叫壹个豪兹加不客气,“平哥,真是对不住你了。映渔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壹有时机,我绝对要挖你墙角,把她据为己有!”
敖焰这番话,说的刀切斧砍,掷地有声。
敖承穆和江映渔听到,双双不敢置信。尤其是江映渔,如何也不相信这是敖焰的至心话。
且不说她算不得什扪美人,不值得敖焰如此矢言占有之心。便只说她现在经嫁给敖承穆,是罗敷有夫。因此,除非敖焰疯了,否则他劳什子要将她据为己有?
壹旁,被敖承穆甩开的袁心瑶委屈的想要凑上前。没想到却听到这麽劲爆的对话,当便顿住脚步开始旁听起来。
当她听到敖焰矢言对江映渔的主权时,眼底闪过了强烈的自满光芒。嗯哼!貌似有盟友送上门了。
好呀,真是好极了!如果这个敖焰对江映渔死缠烂打,那她可要掂量壹下跟对方合作才行呢!
比拟较於袁心瑶心中的种种凶险合计,敖承穆听到敖焰这不上道儿的话,眼底却是爆发出戾色。
他愤声斥道:“呵!你小子长年在外漂泊,壹回归便想挖自家哥哥的墙角,不地道吧?”
敖焰眼底闪烁诡异的光芒,语言间仍旧是那种不可能壹世的惺忪,“平哥此言差矣!古语有云,窈窕淑女,正人好逑……”
“这个淑女,经有主了!”敖承穆打断敖焰的话,强烈矢言自己的主权。
敖焰脸上尽是平安的笑意,“有主了不要紧呀!这心思,有人成婚,有人和离,有男子给女人写休书。
平哥你跟映渔是成了亲而,谁敢保证你们能恩爱到白头?万壹你们翌日便和离了呢?万壹哪天平哥你娶了侧妃,休掉映渔了呢?”
问这话时,敖焰很存心的将视野瞄向站在敖承穆身侧不远处的袁心瑶。
袁心瑶在听到敖焰的话时,激动地便差给他拍手了。这男子,性格够直白,必然会是个好的盟友!
敖承穆伸手,很不客气的戳向敖焰的脑门儿。
然後,他讽刺着对江映渔说:“小屁孩儿便是小屁孩儿,你瞧这思维方法都异於常人。因此映渔,往後你如果看到这个人,记取要绕道而行。”
江映渔忍着笑,重重点头,“这个是肯定的!”
两个人手挽手,将敖焰当做空气屏障掉,双双牵手朝属於他们的座位走去。
敖焰僵站在原地,看到敖承穆和江映渔慎密相扣的手,眼底划过壹丝滑头的令人看不懂的亮光。
他收回视野,正要举步朝自己的座位走去,便听身後传来壹道温柔的呼叫声,“八王爷请停步!”
敖焰回头,但见袁心瑶款款迈着碎花步走到他身旁。
“八爷如果对江映渔有必夺之心,不如果跟我合作可好?”
敖承穆与江映渔双双入席到属於他们的专属座位上後,敖承穆先发制人逼问:“映渔,你跟老八如何回事?”
江映渔心下叹气,跟敖承穆相处壹年整,对他的性格经算是打听的很透辟了。这男子性格冷热无常,幸亏对她是千宠万宠。
而正因为他太宠她了,因此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说得直白点儿,敖承穆……把稳眼儿,爱吃醋!
了解敖承穆的性格,江映渔天然要顺着他说话。
“我跟八爷能有什扪事儿啊?刚刚不是都回答的很清楚了吗?如何,你不信我啊?”江映渔眼巴巴的看着敖承穆,壹副‘你不信我,我便悲伤死算了’的姿势。
敖承穆内心壹软,将江映渔的手握的更紧了几分。
他酸溜溜的感伤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壹想到你跟别男子大夜晚的又是看星星又是看月亮,还壹起看了雪景,我这心便怪怪的。”
江映渔忍着笑意,反手握紧敖承穆的手,“我的好平爷,什扪我跟别男子啊?时候我跟你八弟还很小,只是两个小屁孩儿,能有什扪啊?”
敖承穆斜眼看江映渔,纠结的问:“只是两个小屁孩儿?”
江映渔重重点头,“啦!”
敖承穆撇撇嘴,语气郁结,“或是不爽!”
江映渔眼珠壹转,打了个响指,“那如此好了,今晚回府我陪你到房顶看星星看月亮咯!至於雪景,冬天我们再壹起看。”
敖承穆这才缓和下来,角也挂上了壹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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