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得很快,在她抬头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
白桢桢看了眼时间,眉梢微挑,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调调,心里却飞快盘算着。
她没听说薄言住在这里啊,这么晚出现在景园,是来给人看诊的?
低头,把玩着挖矿的爪子,又想起要赔钱的事情。
“我才应该叫挖矿吧?”幽幽地叹了口气,戳着它的脑袋,“你的败家我来买单。哎,命苦的打工人。”
出了这档子事,她也没有继续溜的心情了。
开着轮椅抱着猫回了家。
打开平板,上网搜了一下这件衣服
“挖矿,你快过来看看,该扣你多少颗猫粮!”
一二三四五六,整整六个零。
白桢桢扭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正趴在平板上探头探脑的挖矿,四目不期对上,“你这个月的零食,大概率是没了,而我从此之后将过上水煮白菜的生活。”
“喵”
挖矿:我可以卖萌还债。
白桢桢:“……卖萌人家都不要你。”
挖矿很是受伤,跳上她的膝盖,把头埋在她怀里,时不时抽噎一下。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白桢桢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薄言,他把卡号发过来了。
全款是不可能全款的。
先付六分之一吧。
薄言那边很快就收到了短信,看了一眼短信内容,眉毛一抬,淡漠地放下了手机。
付景参观完从阳台进来,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了二郎腿。
“刚刚那个小姑娘就是你今天接诊的病人吧?”
薄言转了转手中的红酒杯,看杯中灯光闪烁。
他嗯了一声,不咸不淡,也并不关心的模样,仿佛只是顺手的事。
“衣服就真让她赔了,不怕人家赔得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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