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莹抱着沈渔的胳膊痛苦地诉说着，“我最最最亲爱的沈秘书，这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今天过后我估计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渔越听越迷糊，开口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等等，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怎么还咒起自己来了，让你跟着总裁工作怎么好像要了你的命似的，你这是一种升职，好好加油吧。”
程莹真的很想点头，和总裁一起工作真的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况且她来这里的目的真的不是为了升职，她也不想加油，只想安安静静的磕糖，她怎么就那么难呢。
沈渔鼓励道，“你可以的。”
程莹：“……我不可以。”
“加油吧，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来找我，我来帮你解决。”沈渔选择性忽略她的话，轻轻拍了拍程莹的肩膀，“而且梁译深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他也是个人而已，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人的。”
那是他在你面前是那样的，在我们面前他根本就不是人，比老虎还可怕，程莹心里想着。
看来她只能认命了，好想哭。
突然，程莹智商重新上线，她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沈秘书突然要让她跟着总裁，一直以来大老板身边除了沈秘书以外，她都没见过有其他秘书过，照这样的情况来看，真相只有一个。
程·福尔摩斯·莹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框，收起可怜的表情瞬间变得正经起来，她一副知道了真相的样子看着沈渔。
“沈秘书，你和大老板吵架了？”
沈渔愣了下，淡淡地微笑着，“没有。”
既然没有的话那这是怎么回事，程莹想不明白。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是因为沈秘书要辞职，在她的认知里，沈秘书是会一直陪着大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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