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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你上山来,就是为了煮饭,如果你连饭都不会煮,我要你何用!滚!”

“不可理喻!难怪夫子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别碰我,本公子自己会走。”

人家新婚夫妻起床是你侬我侬,娇羞无限,画眉着裳。这两人则秒变斗鸡眼,气鼓鼓地分居了。

唉!

陆轻歌长叹一声,换个姿势继续当咸鱼,这三天她努力想过了,自己之所以不开心,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无法融入这边环境。

之前,她身边全部都是侍女护卫,处处依着她,唯命是从,完全不会发表不同意见。

思想上的冲突降到最低点,以至于她也没发现不妥,可萧景衡不同,夫妻处于平等位置,无法沟通,势必会引起矛盾。

其实这样也好,早发现早改正,她尽量多听听侍女们的意见,争取让生活恢复正常。

“主子,祠堂已经安排妥当,现在去接姑爷吗?”

“嗯!”

陆轻歌懒懒地起身,第二次踏入竹苑的大门,这边,春乔已经知会过萧景衡,他早就准备好,正在亭子里候着。

俩人见面没有寒暄,一前一后去了侧院的小祠堂,金色的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洒在他俩身上,形成斑驳的影子。

萧景衡仍是白色书生长袍,陆轻歌则一袭浅蓝色百褶裙,裙摆上绣着清瘦的兰枝,和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蓝色花朵,煞是好看。

“爹,娘,岳母大人,众位先祖在上,萧南山携娘子来看你们了。”

小祠堂不大,左右两边各几排灵位层叠而上,左边是戈二去青山郡调查时,带回来萧氏一族的灵牌,削肩人丁单薄,数量也就十多块。

右边只有陆老侯爷和陆夫人的牌位,因为陆轻歌火烧侯府的时候,并没有丧心病狂把陆家祠堂也给点了。那里,可是有成百上千的牌位,全部都是陆家数百年来,死在战场上的英灵。

她带不走,也不敢带走!

陆轻歌站在门口发呆,萧景衡先行一步,点上香烛,燃起纸钱,双双跪下磕头。再抬头时,他双眸含泪,哽咽地诉说:

“孩儿不孝,此次又错过秋闱,请爹娘原谅,孩儿保证不急不躁,认真读书,三年后金榜题名,荣归故里。”

“爹娘,孩儿己于三日前与娘子成亲,辜负了二老为我订下的婚约,此事实属意外,孩儿定会登门请罪,请求原谅。”

“请岳母大人、祖父大人泉下心安,萧南山今生与陆轻歌携手,绝不相负!”

萧景衡唠叨完了,一直没听见身边人的声音,不由心生好奇,侧眼看去,正好看到一行清泪漱漱而落。

陆轻歌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个什么劲,可能是想起命薄如纸的陆青戈,也可能是想起自己的命运。

总之,她哭了!

俗话说,美人垂泪,最怜郎心。

萧景衡此刻就是如此,他想起陆轻歌醉酒哭诉的那个晚上,又看到现在无声落泪的一幕。心里一软,下意识伸过手与她相牵,轻轻一扯,揽她入怀。

陆轻歌没有拒绝,顺势倒在他怀里,有时候,女人的伤感来得莫名其妙,借个肩膀靠靠,会感觉好很多。

她更是深有体会!

在现代时,她从小在孤儿院挣扎着长大,上大学全靠勤工俭学,有时候兼职两三份工作。

忙得交朋友的时间也没有,更没有时间谈恋爱,后来偶然的机会接触枪手这一神圣职业,彻底成了资深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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