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看了一眼靠灶房膛火照亮的房间一眼: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只是这梦为什么一直不醒呀!
“怎么你娘卖那么久的豆腐都没听人说过?”秋二娘皱着眉道,“你这次买的柴湿了点,得放在灶边烘着。”
“是呀,烟好大。”秋小蝉用手扇了扇,“不会烟囱堵了吧,沈青,明天你上去看一下。”
“我?”沈彦没想到活又落到自己头上了,“我不会。”
“不会就学,否则…”
“休了我,我知道。”沈彦说完,秋二娘用手指点了秋小蝉的头一下道,“成天就胡说八道的,她敢!”
沈彦立刻有了依恃一样,得意地看了秋小蝉一眼。
秋二娘是个能干的人,第二天小喜娘要5斤豆干,虽然她怕小喜娘的名声对秋小蝉有影响,但那可是75文钱,一收拾完,立刻泡明天豆子,把剩豆腐做成豆干。
沈彦吃过饭,把生石膏研成粉,就不知道去哪里撒欢了,秋小蝉将石膏水泡好,她的脑子也只搜得出生石膏水典豆腐,一斤会多出一斤豆腐,但不知道要放多少石膏水,内脂更好,黄的豆腐更多更嫩,但内脂这种东西,这个年代可就没有了,那是要化学合成的。
结果秋小蝉悲催地发现晚上居然来了大姨妈,她真是恨透了这个年代的大姨妈。
沈彦从荒宅的后门出来,正要回秋家拿自己晚上打更的道具,忽往回一收腿厉声问:“什么人?”
没一会儿从两边的屋檐上跳下几个黑衣人,一落地就全跑下,最前面的一个呜咽地叫了一声:“将军!我们总算找到你了!”
“夜珀!你们找我干什么!”
“将军,我们是您的暗卫,我们只效忠你!”
“进来再说吧!”沈彦退回荒宅,俞伯急急忙忙走出来,看见为首的男子,先一愣,然后哽咽一声道,“是夜珀,狼珂,是你们!”
大家一见俞伯又都单腿跪下行礼叫了一声:“俞伯!”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俞伯,你找间屋子给他们住下,再给他们弄点吃的,然后赶紧让他们走。”沈彦说完就摔门而去。
“少爷,少爷!”俞伯连叫了两声,沈彦都没回他,俞伯叹口气,扶起夜珀、狼珂道,“快快起来,进屋,别给少爷添麻烦了。”
狼珂神色一凛,挥了一下手里带着寒光的弯刀道:“那个昏君,他的帝位是靠将军坐上去的,江山也将军给他守着,却这样对待将军,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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