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婳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低吼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永远也开不了口!”
医者不打诳语,罪过,罪过呀!
封齐铮被唬得一愣,接着,便感觉到了她暖暖香香的手心。
再看眼前的人儿,蛾眉倒蹙,杏眼圆睁,一双异瞳泛着迷离光泽,美得摄人心魄。
他只觉心跳突然加快,丝毫不受控制,脑子一抽,便伸出舌头在她手心里轻轻舔了下……
如被电击,陆婳猛地跳开:“哎呀!脏死了!”
封齐铮瞬间脸热,小声嘟嚷一句:“明明很香,哪里脏了?”
“你,你是属狗的呀!”
陆婳扶额,老天,她居然被一小屁孩给调戏了吗?
封齐铮嘻皮笑脸:“嘿嘿,说对了,爷的属相确实是狗!”
陆婳无语,懒得理他!见张福臻的液体快完了,便又开始忙着配药。
封齐铮就坐在不远处,双手托腮,静静看她。刚才那股子柔软香气还在鼻端萦绕着,心底跟着痒痒的,还有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总之,很特别,也很要命!
他甩甩头,拧起好看的眉头,心道:不好,肯定是中了这疯女人的气术!
这可如何是好?
陆婳一扭头,就见他很难受的样子,下意识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封齐铮捂住心脏,很诚实地回答:“这里跳的有些快,还有些痒……”
陆婳:“……”
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铁憨憨呀?
虽说她有信心治好张福臻,但也不排除张丞相借机想出别的法子来报复他们。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情……
不对,她堂堂一医学教授,还怕了他小屁孩儿不成?
陆婳迎着封齐铮半痴半坏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走近,淡淡地:“我有办法让它很快停下来,要试试吗?”
“好……”呀字还没说出,封齐铮便被她眼底突闪的冷意激得一抖:“好什么好!你个疯女人,离我远点儿!”
见陆婳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封齐铮愈发心虚,坐直了,端出世子爷的架子,嚷嚷起来:“我不是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许你出来吓人吗?你这般胆大妄为,可知罪?!”
陆婳:“……”
封齐铮:“本世子在问你话!”
陆婳深呼吸,好想掐死他!
但他是她的夫,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她能怎么办呢?
再说了,这种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朋友,就如炸毛的猫,只有顺毛捊才能让他安静下来。
别说,这么一瞧,还真有些像。
陆婳心生好笑,语气也不由柔和:“是是是,我知罪,我罪不可恕行了吧?可你被关在牢里,父王和母亲进宫求情彻夜未归,大哥他们也策手无束,你让我怎么办?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封齐铮怔怔,挑眼看她:“你就不怕死吗?”
“怕呀!”陆婳认真道:“但我现在也是亲王府的人,只能与你们共进退。”
“你倒还挺讲义气!”封齐铮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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