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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不乏媒体和摄影机。

时盏在那一叠不断的闪光灯里和柳家墨催声里款款下车。

两人踩着红地毯登上邮轮,沿途中有媒体想要和时盏讲话,被柳家墨已一己之力通通拦下。

实在是太热闹,毕竟闻家乃港城百年豪门,根深树大,背景深厚。

海风习习,空气里弥漫着数种酒香。

上千人的邮轮宴对于时盏来说,过于嘈杂吵闹,她辗转到邮轮侧边无人栏杆处,一只手肘懒懒搁上去杵着,纤腰微微歪着。

柳家墨寻过来时,时盏正在抽烟。

准确来说,时盏在拿着烟发呆,美目空空,一瞬不顺地望着因风皱面的海面。

柳家墨打破沉默:“我刚刚去给闻老爷子打招呼去了,你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时盏拒绝:“不去,又不认识。”

默了两秒,时盏问:“见到他人了么?”

柳家墨:“他就在闻老爷子旁边,寸步不离地跟着呢。”

时盏噢一声,说:“那过去瞧瞧吧。”

柳家墨提议:“我们直接去餐厅吧,人也全部过去了。”

餐厅面积不小,摆上百张圆桌,铺着一层不染的白色餐布。

宾客落座,笑声四溢,交谈不断。

时盏刚踏进去,场子里静了两秒。

原因无他。

那些人纯粹被她的美貌惊艳。

今儿是一件深酒红旗袍,侧边开的一叉露胜雪肌肤,配上红唇烈焰,长发加身,美得醒目,也美得招摇过市,想令人忽略都不行。

男人们目光纷纷黏上去,难以转移。

有人认识她,有人不认识她。

但都不得不认一句,这女人是真他妈美阿。

闻家人的主桌位于正中央。

时盏落座的地方,与其相隔两桌的距离。

刚坐下没一分钟,柳家墨就热切地开始介绍:“盏姐,你旁边坐着的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制片人,陶伯,陶先生。”

时盏这才注意到旁边坐了人。

她没转过脸去,不咸不淡地应一声,视线和心思早已飘到闻家人那桌。

一眼就看见坐在一位白发老人旁边的闻靳深。

他太过惹目。

周围不停有上前跟白发老人寒暄,他却谁也没看,长腿交叠着,坐姿不算正襟危坐,甚至有点慵懒地靠在椅里。他对周围环境不太关心,如果不是亲爷爷寿宴,也不见得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是不是巧合,在时盏的注视下,他缓缓抬头,清远如山的目光越过两桌人头,准确无误地对上她的眼。

只一秒,他又重新低下头去,手里像是在玩弄什么东西。

时盏瞥到一抹颜色。

碧绿的。

似极她那只镯子。

得知这一点,时盏红唇轻挽露一弧微笑,笑意难抵眼里,却不难读出“侵略”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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