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昊然长老和古河长老如约而至,来到王爷府门前相见。
昊然长老出门的时候,他压根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佩茹丫头监视。
通过今天下午在古桃树下的比试,以及在浸香亭中和昊然长老的那一席谈话,她深深的感觉到,昊然长老依然把她当做一个无用的小女子看待,仍然需要别人的保护。
从今天古河长老来到府上,他们进行了较长时间的密谈,又从古河走后,昊然长老极为不安的眼神,她完全可以推测出,今晚昊然长老和古河长老一定有什么特别行动。
为了打消她在昊然长老心目中根深蒂固的娇弱形象,证明她自己的实力,证明她完全可以不用躲在昊然长老的身后生活,完全可以不用别人保护自己,证明她不是昊然长老的累赘,她也可以帮助昊然长老,为他解忧,成为他的助手。
自下午在浸香亭分别后,佩茹就一直暗中监视昊然长老,终于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昊然长老开始秘密的出门。
佩茹尾随着昊然长老,她在心中想到,万一他们有什么事,她可以及时为他们解难,到时昊然长老就不会再小看她了。
他们来到王爷府门前,佩茹不敢轻易现身,她藏在昊然长老的身后,离他们有一定的距离,她不敢离得太近,生怕被昊然长老和古河长老发现,毕竟他们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元婴境,听声辨位自然不在话下,要是被昊然长老发现,一定会把她打发走,说不定还会对她动怒。
古河长老看着王爷府门前的施粥棚,内心不由生起一番感慨,“要是弥陀王爷能有姚氏这样一般的悲天悯人之心……”说到此处他不住的把头摇了摇。
昊然长老道:“其实说来,事情走到这一步,也不尽是弥陀长老的过错。”
闻言古河长老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昊然长老。
“多年以前弥陀长老难道不是一位敢作敢为,勇于担当的大好男儿吗?边疆驱夷,护我边疆安宁数十载,境内除妖,令九黎百姓夜无所惧,而这些荣誉都为他换来了什么?”
古河闻言,心中就像瞬间钻进了无数只蚂蚁,他也开始为弥陀的遭遇感到有些难受,替他委屈。
“但是功过怎能相抵?虽然九黎有些百姓是对他不敬,恶语中伤,但是那毕竟是少数,王爷他也不必如此糟践自己,抹杀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造成今天的局面。”
“长老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好言一句严冬暖,恶语一句六月寒吗?一个人的心寒了,想要再捂暖和是很困难的,特别是像弥陀王爷这样的人,自小性格就孤僻,要是没有王后早年不离不弃对他的关爱教养,恐怕弥陀王爷早就变得更加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了。是九黎的人毁了王爷,是九黎的人毁了自己,是我们毁了王后的心血,我们愧对她的在天之灵啊!”
听了昊然长老的这些心里话,古河长老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已经仙逝的王后,还有年少时的弥陀,那时他被宫中其他王子欺侮,还是他帮他解围的。往昔种种历历在目,他不禁感叹道:“是啊!我们都不知不觉的迷失了自己的良知,我们只看到别人的不是,却很少记住别人的好,试想现在的九黎还有几人能记住弥陀长老当年的赫赫战功,人们只记得他长相丑陋,嫉妒他凭什么能娶得这样如花似玉的妻子,然后对他恶语中伤。”
昊然长老惋叹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已至此,我只希望能在弥陀王爷还没有铸成大错之时早一点阻止他,挽救他。”
古河长老道:“长老说的在理,希望弥陀长老能够明白我们的这片苦心,早日悬崖勒马,以免万劫不复。”
“那…长老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要继续调查吗?”
昊然长老皱了一下眉头,道:“当然还要继续调查,而且要快,以弥陀长老的性格,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想要他放弃七煞炼血神功的修炼,那是不可能的事,我们只有查证七煞炼血神功被盗,的确是他所为,逼他交出,才能挽救他。”
古河长老闻言,觉得言之有理,他点了点头道:“看来,你对弥陀长老的了解更深更透。”
昊然长老平淡的道:“我们还是先潜进王爷府查看一番,希望能有所发现。”
他们二人从王爷府大门侧边的围墙处一跃而上,蹲在围墙上,扫视了一下府中的情况,王爷府中戒备森严,巡逻的侍卫按时列队巡查,警惕着各种异常情况的发生。
昊然长老看着整齐的巡夜队伍,对古河长老道:“弥陀长老果然治兵有方,你看这府内的侍卫,各个训练有素,军容军纪严厉,从那整齐的队形中可见一斑,难怪当年他能在九黎边疆威震四方。”
古河长老叹道:“是啊!真是可惜了他的这身本领了!”
“你可知道王爷府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在哪里?”
古河长老想了片刻,道:“应该是书房,因为他的书房从不允许别人进入,就算是他府上打扫卫生的下人,要给他书房打扫卫生,也要经过他的允许,不然就会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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