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生气,这把她们赶走了村里人更会说您恶毒,说我们家虐待她们啊。”
白海棠假仁假义表面上在替她们说情,可白清越知道白海棠心里的小算盘,她这可不是想帮她们说话,而是想着她自己,姐妹俩若是走了,白家地里的活就没人干了,现在正是春分农忙,家家户户都忙着春种,没人干活咋成?
白家中了几亩地和养了一头牛,一头猪,这割猪草和种地的活计平时都是他们姐妹承包了,什么插秧种菜之内的都是她们做,她们要是离开白家,这些活计可得白海棠干了。
白氏冷哼,“这是臭丫头自找的,白清越,今儿个当着村里人面老娘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那聘礼拿过来,老娘就承认你们的婚事,第二……”
这第二还没说完呢,白清越立即道,“不可能,聘礼不会给你,你养育我姐妹的恩情,我们已经干活还给你了,你一个子儿都别想从这拿走。”
白氏就等她这话,“你不给,好,那第二个条件,和这男人断干净接受孔二狗。”
说完这话白氏扭头看向孔二狗,“二狗啊,现在你还愿意娶这丫头不?”
只要二狗子愿意,她家欠他的肉钱就不用还了,没准还能捞点聘礼回来。
孔二狗一听还有戏,不要脸的道,“大伯娘,只要你把清越嫁给我,我保证对她好。”
他已经豁出去了,哪怕这丫头和别人睡了,不过没关系,能娶了白清越他也不亏,这日后他再慢慢从她身上报复回来。
说完这话,孔二狗看着白清越,“清越,我不介意你和这男人睡了,只要你乖乖跟我,我会对你好的!”
“你做梦,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相公。”
“孔二狗,清越已经是我的娘子,你若再胡言……”
萧临风的声音不大,却是带着一抹不怒而言的威严感,孔二狗竟然有些害怕萧临风,这男人到底啥来头,怎么比他这杀猪的还要杀气腾腾?
听白清越说不会离开他,萧临风低眸深深看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笑,而后更是搂紧了白清越的腰肢,低低笑道,“娘子说的对,她已经嫁给我,就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拆散我们,清越,玉兰,收拾收拾我们离开这里。”
两人一唱一和,白清越没想到这萧临风还挺配合她的,简直演的和真的一样,她扫视村里人一眼,而后把目光看向白氏,“大伯娘,这间柴房就留着给你养老我们不住了,玉兰,收拾东西我们走!”
“你……”
白氏气的脸成了猪肝色,这死丫头还真要走?
白清越有相公了,相公还给她撑腰要带姐妹俩走,这一下可让白清越觉得扬眉吐气了一番,日后再也不用看大伯娘那张泼妇脸。
就这样,在村里人和白氏的眼皮子底下,白清越硬是带着妹子和相公搬了家,说是搬家也没什么东西,一口破锅,外加两个破凳子,还有中午没吃的兔肉,白清越可不会便宜了白氏都带走了,三人带好东西,便在村里人的惊愕眼神中离开了柴房,朝着村外小路走去。
白氏见他们走远了,这才找回场子,狠狠跺了跺脚,“真是白养了!”
村里人多数都来看热闹,都在讨论刚才的事儿,“哟,这才几天就找到男人了,白大嫂,白清越这丫头动作还真是快,我看那男人虽然腿瘸了不过长得倒是不赖,你就别生气了,好歹人家是一家人了。”
“可不是吗白大娘,你这侄女啥时候成亲的,我们咋不知道?”
“她不是老娘侄女,老娘没养过这只白眼狼,你们说我冤不冤,这养条狗还摇尾巴呢,老娘养育她们姐妹长大多不容易,天天为她们的事儿操碎了心,她倒好,挑了个瘸子不说还一穷二白的,你们说,我这掏心掏肺的对待她,她咋这么忘恩负义,那聘礼都不给我,这天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儿?”
“白大嫂,这事儿你也怪不得清越,我也听说你对她们姐妹挺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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