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狐千岁此刻正在屋里聚精会神的练书法,浑然不知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面貌的冒牌货已经溜进了厨房。
绿箩躺在绿叶下正悠闲的打着盹。
冒牌狐千岁入了厨房一阵翻找。
掀开锅盖这货眼冒星光。
早上还有三个糖油粑粑没吃完,林湘湘将它焖在锅里,这会子还冒着热气呢。
这货二话不说拿起就吃,一口接一口,腮帮子鼓得圆滚滚。
吃得那叫一个香。
只是好巧不巧,偏偏这时候花雪舞来了。
刚进这宅院,便听这厨房一阵砰砰乓乓。
花雪舞将那厨房门一开。
傻眼了!
只见厨房锅灶旁立了一个人。
此人穿着怪异且不说,那饱满又弹的光腚竟然还露在外面。
头上的耳朵时不时动几下,屁股后的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
“你你是谁?”花雪舞惊得睁大了眼睛,说话都不利索。
狐千岁屋里怎窜进这么一个变态?
这宅院是狐千岁施了法的,一般的妖怪根本进不来。
锅灶前的人影顿了顿,忽而转过头来。
等到花雪舞瞧清此人模样,差点惊声尖叫。
“你你是狐千岁?”
花雪舞石化在原地。
这个变态不是狐千岁是谁?
瞧这一眉一眼,分明跟狐千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即便是眉间那一抹点缀都如出一辙。
是他没错了。
见这“狐千岁”此刻嘴里塞满了食物,糊了一脸的油渣,时而嘴里嚼动几下,木然的看了她一眼,转而又继续吃东西去了。
花雪舞此刻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挪着步子朝“狐千岁”走去。
“千岁,你没事吧?走火入魔了吗?”
花雪舞不敢相信这就是狐千岁,毕竟平时那么高冷的一个妖怪,即便是挖鼻孔都会躲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去挖。
如此注重形象的一个高冷大妖怪,如今怎变成这幅模样?
瞧这张俊脸糊的。
瞧这身衣服穿的。
瞧这尾巴摇的。
瞧这光腚露的。
“千岁,你是不是损了修为,变回原型了?谁干的?”花雪舞心疼的看着他,料想他定是受了重伤,这会子神志不清了。
“狐千岁”又看了她一眼,仅仅一眼便将视线又移开了。
锅里的糖油粑粑吃完了,这货拿起盘子一阵狂舔。
只是这货还没饱,这会子正翻箱倒柜一阵找呢。
“千岁,你说话啊。”花雪舞只差眼泪没掉下来。
这货这会儿倒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了,翘着光腚在橱柜里一阵翻找,也不管那玩意能不能吃拿起盐罐子就伸出舌头去舔。
到底是个蠢货,这口盐只差没把他咸死。
这货赶紧将舌头伸出一边哈气,一边找水喝。
最后索性将整个头往那水缸里一投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花雪舞紧跟在“狐千岁”身后,一双媚眼此刻蕴着泪。
瞧他这蠢样,怕不是得了失心疯这么简单。
她即便是耗损一条尾巴也容不得他人伤狐千岁一毫,可如今却有人敢背着她将狐千岁变成这幅模样。
她花雪舞定是不会轻饶的。
“千岁,你倒是说话啊!”
只是这“狐千岁”始终不发一语,只偶尔歪着头看她一眼,只是那眼神木然,好像从不认识花雪舞一般。
花雪舞急了,抓住“狐千岁”的肩膀,强迫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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