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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叮铃铃

床边的闹钟不停的叫着。痛!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就像是被人敲开了脑壳,然后在大脑里爆了一锅米花,但确不把米花取出来,反而匆匆缝合。而缝合的医生大概是刚进入医学院的大一新生,第一次上解剖课,下手没个轻重!

“怕是喝了假酒了,个瓜娃子”刘问骂骂咧咧的掀起了被子,汲着拖鞋,走进了卫生间。

灵感时间!

我叫刘问,27岁,某街道卫生服务中心放射科的小技师一个,俗称乡镇卫生院。从业4年,毕业后拼搏了4年才拥有了技师证件,拥有了一个月6000的高薪。

而在闻洲这个遍地是老板,处处是富豪的沿海城市,即使只是在某个偏僻的像是要进入了内陆的山脚下。这里的房价也需要一万四五一平米。

所以,月薪六千的刘问早早的放弃了买房的想法,这也让刘问可以自由支配起他的工资,当然需要预留出两千块作为房租水电。

在大学的美好时光里,刘问从没有想过每月四千竟然可以过的这么快乐。

当然作为一名光荣的医务人员,每年都会有来自政法口,青年委员会,当然还有卫生部门雷打不动的相亲大会!

也就是这个相亲大会,在经过单位同事的大姐姐们的指导下,刘问早早的选好了目标。一个长相中等,据说风评很好,懂事,最关键是独生子女,父亲是卫生局工作,母亲是某三甲医院护士长。独生子女,家里三套房,两套是学区的!

而刘问自认为可以出道圈钱的长相,自认为纯洁无瑕的卫生系统评价,让他敢于“亮剑”并为此制订了长达三千字的追妻攻略!

“下面有请来自卫生院的刘问为我们带来一首动听的英文歌曲eeyrea,掌声欢迎”台上主持人欢快的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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