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长得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白,长发,说话声音动听,但长了一副平板身材。可男可女分辨不清性别的时候,通常都会看这个人有没有喉结。
也有一种野蛮暴力的辨别方法,但那种方法会得罪人,碰个暴脾气的,直接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那是对人来讲。
如果把对象换成四条腿的动物,比如……一只能把人萌出血的猫,想必问题不大……
假如一个男人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前女友扇肿了,会怎么样?
丑,疼。
形象丑,观感差,疼在精神层面,视觉遭到了污染。
肉体疼,那是真疼,脸部丰富而敏锐的神经细胞一遍遍的提醒他让人揍了让人揍了让人揍了……
疼上加疼,丑中添丑是什么感觉?
没法活了。
左右尚未消肿的脸腮各有三道血痕,还在渗血。
这就是他为了解决以后到底叫猫兄还是猫姐的问题,对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做出下流动作的结果。
这个结果表明,无论是人还是猫,千万不要去想着掰开人家的腿,后果很严重。
虽然没看到,但林殊知道了结果。
以后还是叫猫姐或者萌妹子。
爷们不会这么大反应,或许还会自动叉开腿炫耀。
母货就不行了,闭紧的双腿纸片难入。
林殊以前从未施舍过乞丐。
那些非科班出身的演员比专业的还要专业,长年累月的卖惨,邋遢肮脏的外表下隐藏着奢侈的生活习性,他们甚至比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懂得什么样的红酒是正品,牛排煎到几分熟味道才最好。
林殊算不上善良的人,坐公交车的时候从不主动给人让座。
现在的坏人都老了。
好心没好报的事情傻子才回去做。
一个心硬且不算善良的人从今以后准备和一只捡来的流浪猫共同生活。
女友没了,但不代表生活里就排斥所有的雌性生物。
比如一只猫,可爱且共同经历过死亡的萌妹子。
一下午过去了,小雪,哦,就是那只小白猫。毛白的像雪,林殊就给它起了个烂大街的名字。好叫,还应景。
小雪自从在林殊脸上挠了两把之后,就钻进薄毯下面不出来了,咕噜咕噜,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在睡觉。
以林殊追求前女友七年半的经历来看,他知道小雪不是饿,也没睡觉,是又羞又气地躲在没有光的地方装鸵鸟呢。
这种情况下,要么去赔礼道歉,哄好对方。要么无视,等它自己消气。
林殊聪明的选择了后者。
他怕再遭到二轮攻击。
白天的经历证明,这只猫儿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挠人。
又萌又猛。
他在出租房的简单厨房里做好晚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虽然海州距离老家远隔两千多公里,但现在这个时代,通讯极其发达,距离的概念很模糊。
电话刚一接通,一个语声清脆甜美的女生就在那边大呼小叫,“老哥,听说你今天干了件大事,学人家玩跳楼了,咋样,刺激不?麻烦你一下,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小羽姐把你蹬了吧?情殇?唉我去,你真惨,难怪想一了百了,幸好你技术太差,所以说啊,小羽姐把你蹬了是对的,连跳楼这种事情都做不好,你说你啊还能干点啥……喂喂,老哥,说话呀……嘟嘟嘟……”
林殊“咔”挂断电话,拨打母亲的手机,有关妹妹的问题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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