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靠的仅仅是权家的庇护?可对我而言,权家不过是我的累赘,若不是我母亲在权家,我早已经脱离那个家族了。”
乔明明抬眸看向他,那种孤寂和无力,她深有体会,更明白,流言蜚语所带来的伤害,顿时对他滋生出一丝同情。
她缓缓伸出手,扣住他的腰肢,脑袋轻轻靠在他身上,“你被中伤这么多年,一定很辛苦。”
权右倾先是一愣,随即心底发暖。
他张口,想要告诉她,这么些年来,早就变得无坚不摧,不管多少的冷刀子戳在他心口,都不能伤他半分。
只是垂眸,看着女人白皙的脖颈,柔软的拥抱,喉头顿时一紧,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明明,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受了委屈可以哭,可以闹,可男人只能把所有的苦往心里咽。”
话音里,是乔明明没有觉察的刻意卖惨,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男人如同一头手上的豹子,独自躲在角落里,为自己舔舐着伤口。
“我也曾被人误解,知道那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权右倾的嘴角微微勾起,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错,自家媳妇不仅人美身材好,还有一副菩萨心肠。
他舔了舔上颚,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还真不赖,又故意压低声音,“我一个大好青年,愣是被人污蔑心狠手辣,横行霸道的浪子之徒,你说,冤不冤?”
“一切都会过去的。”
“明明,这就是你害怕我的原因?”
乔明明眼眸微微颤抖,算是默认。
权右倾顿时气血上涌,想要将那些造谣生事的人拉出来全都挫骨扬灰。
不过,到底是想要博取媳妇的同情,权右倾强压下怒气,故意装出一脸受伤的模样,“难怪春城的那些人一提到我的名字都避之不及,成为孩子口中的煞神。”
乔明明心里涌动着一丝异样,其实,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她不自觉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安抚道,“权右倾,你不必去听那些流言蜚语,在我心中,你是一个好人。”
权右倾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一双眸子跳跃着火光,捧住乔明明的脸,缓缓俯身,两人呼吸交错。
他的吻极尽耐心与温柔,充斥着心悸的味道,如同方糖渐渐融化在口腔,甜腻在心间,滋润着四肢百骸,令彼此神魂颠倒。
下一秒,她就被人推倒在床上。
“嘭!”
光着身体的权右倾瞬间被乔明明一脚踹下床,随即便听到她气血败坏的呵斥道,“你个王八蛋,你要是不想要遵守约法三章,那我今晚的话就当做耳边风吧。”
她算是想明白了,他刚刚那副模样完全是装的,只是为了骗取她的同情,也就是她傻,像他这种厚颜无耻的无耻之徒怎么会被流言中伤?
乔明明绯红着一张脸,越想越气愤,她裹着一张小毛毯,软着手脚就要下床离开。
权右倾顿觉自己做过火了,好不容易把人哄得不怕自己,自然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百般哄了好一会儿,才进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
哗啦啦,冷水从头顶上浇下来,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心里叹了一口气,天天这么洗冷水澡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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